忽然浮现了丝丝雷光,心想没准反应快点就能在蛇嘴里来个七进七出。
然后又是一跃。
呼——
风声呼啸。
啪。
白蛇神优哉游哉的把大脑袋一摆,崖壁上多了一滩不起眼的血迹。
韩白衣就不信这个邪,重新读档,换了一个方法,然后又双叒被一口吞掉。
这游戏可太特么难了。
不知道在冲动的支持下重复了多少回,韩白衣再一次坐到独木桥末端,呆呆的望着谷底盘蜷的白蛇神。
思考人生。
忽然,韩白衣注意到了白蛇神那巨大粗壮的赤红蛇信。
柔软的红色蛇信在半空摇摆。
看似毫无目的,但韩白衣却忽然想起,蛇类的视觉极差,听觉一般,绝大不过分感知功能大都集中到了这根信子上。
‘视觉、听觉、嗅觉......’
‘嗅觉,应该也靠蛇信吧?’
这么想着,思索着,韩白衣忽然眼前一亮。
周身风声依旧呼啸,但韩白衣却感觉这风不再是如此讨厌。
在指尖舔了一下,用触感时刻感知风向,站在独木桥末端的身子在烈风中来回摇摆,这危险的动作看得身后假御子直皱眉头。
忽然,韩白衣在某一刻掉了下去。
一直揪着心的假御子差点惊呼出声。
风声依旧,韩白衣的身子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笔直下坠,巨大的风力吹得他身子外偏,却也借助着这股逆风避开了白蛇神的嗅觉侦查。
短短数十米的距离在引力拉扯下迅速抹平,直到韩白衣即将落到蛇身上时,飞爪骤然刺出。
噗滋。
白蛇头部溅出一朵血花。
忽然袭来的疼痛,让白蛇神身体一滞,连蛇信的摇摆都蓦的停下。
韩白衣则没有丝毫停顿,身体在飞爪的巨力拉扯下,几乎在半空形成弓状,遍布全身的电流刺激肌肉,反应高度敏感,将瞳孔笼罩的白色灵机,让整个视界都变得无比缓慢。
红色的拜泪,在半空拉出一条流光。
刺啦——
刀锋斩落,带着雷光的锋锐刀尖在巨大的惯性拉扯下,如同热刀切黄油般轻易的斩裂白蛇坚固的鳞甲,哪怕是比牛皮更为坚韧的白蛇神皮也没能阻挡丝毫。
韩白衣浑身被白雷缠绕,牢牢握住拜泪,身体带来的瞬间惯性在这一刀之下被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