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肋差刀鞘甩掉,露出锋利的刀刃。
单手依旧持刀,一言不发。
但是......我可是鬼庭家臣。
短刀叼在口中,鬼庭健次郎又一次猛扑而上。
......
苇名地牢,
赤鬼巨大的身体将原本就无比狭窄的地牢破坏殆尽,唯有更深的一处还依然保存完好。
在赤鬼之乱中一直没有现身的苇名一心坐在这里,面前是一根根硕大铁柱,里面是面色越发枯朽的佛雕师。
铁柱之间的间隔很大,普通人能轻易钻过,不知修成这副模样是为了困住什么。
苇名一心不说话,只是一碗接着一碗的喝酒。
“咳咳......”
浊酒的浑白浆液淌到胸襟,苇名一心轻轻的咳嗽着,一头银白长发随着咳嗽不停的颤。
浑浊的双目注视面前的僧人,而后将碗中浊酒一饮而尽。
“噗哈——”
老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动作豪迈大气,不拘小节。
“一心。”
“我扛不住了。”
目光里混杂着赤红色,周身渐渐冒着黑气的佛雕师忽然开口。
苇名一心的动作微微一顿。
放下碗,老人拎起酒坛,从铁柱之间递过去。
默不作声。
佛雕师缓缓抬头,似乎明白了什么,苍老的脸上露出笑容,干枯如竹竿般的手臂伸出,接过酒,仰起头吨吨吨的开始灌。
男人之间的很多情感,有时并不需要用言语表达。
很多时候,只需一个动作就够了。
“喂,猿。”
苇名一心开口,语气依旧如往常那般豪爽,只是声音里不知觉的带着些微不可闻的沙哑。
“去前线吧。”
“带着你的执念、你的愿望、你的修罗之心,去杀戮、战斗、破坏。”
“......然后去死吧。”
咚。
酒坛摔在地上,佛雕师伸手擦干嘴角的酒渍,笑容如此灿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