奠献出的最好礼物。
至于怎么杀?
韩白衣阴恻恻的一笑。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那位亲爱的爹爹怎么捅的他,韩白衣当然要原封不动的捅回去才够劲。
看着场中央,红着眼群殴的孤影众基本已经被蝶夫人杀得干净,少数几个还能喘气儿的,大部分也被削断了半身腿脚,动都无法动弹,只能躺在血泊里哀声惨嚎,紫色的衣袍上染得全是血。
枭表情沉重,眼中满是不敢相信似的惊愕与讶异,似乎不敢相信人居然能在被斩首、断腿、拦腰截断、乃至十数次死亡之后,仍能在无比的疼痛下保持清醒的战斗力。
蝶夫人步伐缓慢,脚下织布鞋踏在血泊里,在这血色的平静湖面上,染上一重重涟漪。
手指微动,指缝间露出两根足有一尺长短的粗硬铁针。
双面开刃。
当啷——
巨大的刀落在地上,金属与大理石地面磕碰,发出清脆的金属响。
刀刃落在血泊里,溅起团团血花。
枭低着头看她。
足有两米二三的巨大的身躯,哪怕弯腰驼背,看上去也如小山一般,粗壮的苍白发辫垂在背后,眼皮耷拉着,目光泛着几分昏黄。
扑通。
巨大的身躯忽然跪倒,膝盖撞进地板发出震耳的响,枭那足有寻常人胸膛宽阔的巨大手掌啪的拍在血泊里,身躯前倾,苍白的发辫摔进血泊,额头低垂在地上,来个标准的土下座。
“我认输了。”
枭的嗓音无比低沉,身躯跪伏间,喉咙里似乎发出几分听不出的哽咽与颤抖。
从心。
蝶夫人远远的止步,巨汉哪怕无比苍老,并跪在地上,看上去也似乎只是与她身高平齐。
她同样苍老的面目间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像冰块一样冻结着,生命力的枯竭让她从发根到皮肤褶皱深处都透着一股子死气。
目光浑浊的看着对面的同伴。
......曾经是同伴。
老太太定在原地,织布鞋泡在血泊里,连袜子都浸透。
枭喉咙间的哽咽声越发明显,巨大的身体都仿佛在微微颤抖着,哭的像个八百斤的孩子。
埋进血泊的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
蝶夫人却是依旧面无表情。
她太清楚自己的同伴是什么样的人了。
鞋面抬起,顺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