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边,这事可以是吓他的,也可是真的,如果景森真的负了你,那么爷爷这里还有别的孙子,你随便挑,爷爷一定给你做主,但边边,你必须是我容家媳妇。”
容爷爷的话透着震慑力。
也让林边边陷入了深思。
她要是和容景森离婚的事情被爷爷知道了,那么会影响到容景森对容氏的掌控权。
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边边,有时间多回来陪陪爷爷我,爷爷时日不多了,还能活多久都不知道,但你这丫头,我从小就喜欢。”
林边边从容家离开是九点多后。
容景森开车,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林边边道:“爷爷那,我试探的问了问,如果爷爷知道我们离婚,可能会对你在容氏的地位有影响。”
容景森声音很低:“林边边,你要是想要报复我,现在说,才是最正确的。”
林边边摇了摇头;“我们只是离婚,又不是杀死对方,容景森,我没有想过你过得不好。”
“边边,对不起,以前忽略了你。”
林边边得到迟来的道歉,她说:“以后你和下一个女人在一起,别这么对别人就好。”
她和容景森都是属于在不该进入婚姻的年龄,进入了婚姻。
她还记得,容景森年少时,是有一个喜欢的女人的,那个女人很漂亮,后来出国了,听说现在成了国际上响当当的大提琴家。
林边边脸色淡淡一笑。
“容景森,对不起。”
容景森声音很低;“为何和我道歉。”
林边边道:“当年不顾及你的意愿,明知道你和爷爷闹,才和我领证,可是我却顺势而为。”
容景森薄唇勾起笑:“是啊,那时候,我恨你。”
林边边看向了窗外。
“我知道。”
好似也是那个时候,那个女人出国的。
她没有问过容景森。
只知道,后来那个人再也没有回来过。
“容景森,过去的事情没办法回来,可是要是想要弥补,是可以的,我和你已经离婚,除了爷爷这,你没有任何阻碍。”
容景森幽深的眸看着林边边。
“你指的什么?”
林边边摇了摇头。
“送我回雪听竹吧?”
容景森道;“非得是那里吗?”
林边边道:“嗯,那里现在是我的。”
容景森没有多问了,他能够和林边边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他现在就满足了。
至少他们能够退回到朋友的状态。
-
林边边知道容氏那珠宝案子,已经开庭。
二哥作为被告的哪一方辩护律师。
容景森在知道的第一时间都怒气冲冲的给她打了电话。
“林边边,陆庭止接这个案子,是不是为了你。”
林边边没有否认。
“这事,很麻烦吗?我调查过设计图,容氏集团的稿子是原图。”
“你和陆庭止到底是什么关系,你问问他,多少钱,他不管这个案子。”
林边边道:“容景森,容氏公司的设计图泄露我能帮你,但陆庭止那里,我确实是阻止不了。”
二哥想要做的事情,她不想插手。
几个哥哥很疼她。
而且容景森上次故意给二哥使绊子,让二哥就生气了,怎么了的有地方发发火。
“容景森,我这里有一套珠宝设计图,你要是觉得行,可以作为新一季的产品。”
容景森声音很低:“好”
这个时候,他确实是不想和她撕破脸了。
林边边把图发给了容景森。
她联系了陆庭止。
在几个小时后见面。
下班后,林边边就来了酒店。
陆庭止刚好在办公。
“边边,容氏的案子,我接了就没有更改。”
林边边摇晃着脑袋。
“不是,只是二哥,如果是因为我,没必要,容爷爷那里,我不想容景森的形象受损。”
要是离婚,带给容景森的是失去容家的一切。
那么她会,内疚的。
“边边,你这是原谅容景森了。”
林边边把见容爷爷的事情都说了。
陆庭止陷入了深思。
他道;“边边,容老爷子为何盯着你。”
林边边道:“从小,容爷爷就对我好。”
陆庭止却笑了。
“边边,再怎么老爷子也只会站在容景森那边。”
在陆庭止的眼里,容老爷子不会为了自己妹妹,而放弃培养起来的孙子。
容景森拿到林边边的设计图。
然后请了专业的人看。
都评价,这设计非常的好,理念更是以重生,独立为题材。
每一颗珠宝,钻石的切割,也是画的极好。
“容总,这几幅画,比之前那几张要好。”
容景森想到了骆栀给他的。
都被这些人否决了。
“那就用这几幅。”
决定用林边边的画。
这是被骆栀知道了。
她在病房里,直接把画纸都撕碎了。
那双看似无辜的眸里满是恨意。
“栀栀,而且我还听说,这几日容景森和林边边接触挺多的,你说,他们会不会复婚?”
说话的是东方樰。
骆栀弄着手里的指甲,语气淡淡;“樰儿,林边边现在身边可不缺男人,再说了,景森哥哥要是愿意要她,也不会等到现在才觉悟,我这你要的,我给你,我要的,你也会给我,对吧。”
东方樰笑了:“当然。”
林边边收到东方樰给她打电话。
“见见,我有东西给你。”
林边边语气淡淡;“什么东西我都不感兴趣。”
东方樰:“林边边,你是不是以为当初大学大礼堂后面的,我们欺负你,最后让我们停止欺负你的人是容景森?”
林边边手紧了紧,脑海里浮现礼堂里。
她的衣服都被撕破,她慌乱无措的站在那。
“林边边,你要是想知道,你就来。”
林边边在一家咖啡厅见到了东方樰。
东方樰满是笑。
“当初你像个丑小鸭一样上台,林边边,你为了容景森上台的吧,可你知道,是谁堵在门口,不允许我们拍照的吗?不然啊,你当时的照片一定被我们全部发上网络了。”
林边边脸色泛白,语气淡淡;“你想说是谁。”
被欺负,被霸凌,在当时,林边边都忍下来了。
只是那次,确实是差点出事。
“是容景怀!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发火,他那次,我们都吓到了。”
林边边手紧了紧。
“其实好多次,我们算计你,都是容景怀救得你,现在想想,你嫁给容景森,他应该有多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