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一听到钱国强的声音,原本恬淡的神色瞬间慌乱了起来。
拿着电话筒的手肘慌乱间不小心碰到一旁才插了一半花的花瓶,花瓶立马往地上摔去。
“嘭”的一声,花瓶落在了地上,瞬间四分五裂,插在花瓶里娇艳欲滴的鲜花上都溅上了不少玻璃渣子。
这下中年女人更慌了,像个小偷一样迅速环顾四周,确认附近没人,才对着送话筒低声质问:“你怎么给我打电话来了?”
“我不是说过,只能我打电话给你们,你们不能打电话给我吗?”
“谢亚梅,我是没办法了才打电话给你的,大事不好了,谢大妹现在被钱江瑶带着村里人已经送到钱山镇汽车车站,马上他们就会坐车出发去县城医院了。”
“什么?”
“你们怎么搞的?”
“你们是废物吗?一个又瘸又瞎的人你们都看不住?”
中年女人谢亚梅拿着的电话另一头,钱国强听着谢亚梅的质问,也不满了,抱怨:“这不怪我们。”
“是钱江瑶不知道怎么的,得到了从省城来钱家村扫墓的张老板儿子的亲赖,人家张老板儿子当着大半个钱家村的人说钱江瑶是他罩着的人。
我们村老村长历来就偏心钱江瑶,张老板儿子罩着钱江瑶后,他更是跟钱江瑶亲爹一样护着他。”
“这就算了,钱江瑶还收了个特别敏锐,把一串手榴弹挂腰的狠人流浪汉当小弟。
从钱家村到钱山镇的路上,我侄儿放过毒蛇去咬谢大妹,也在谢大妹的必经之路上埋过手榴弹,也试过拌倒抬谢大妹的人,都被那个天杀的方小天破坏了。
钱江瑶也跟换了个人一样,人还是柔柔弱弱,但变得特别有主意,还很邪门儿……”
钱国强叽里呱啦的对着电话讲述起了关于钱江瑶和谢大妹的事儿。
片刻后,等钱国强挂断电话走出电话亭时,就见黄大狗和钱家村帮忙抬谢大妹的小伙子们,都在前方不远处一个猪肉摊上。
那猪肉摊子老板还不断割白花花,看着油水就足上好的肥肉给那些小伙子们。
“哎呦喂,奇了怪了,这又不逢年过节的,他们割肉做什么?”
钱国强自言自语的说道,一旁背钱国强来钱山镇,钱国强的侄儿也附和道:“叔,我也觉得奇怪。”
“那帮人都是些穷鬼,就是逢年过节他们都吃不上肉,像黄大狗,过年他家都吃不上口肉的,他居然也割肉了,我猜他们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