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觉得这钱江秀现在还没明白目前的情况。
不过钱江瑶可不管钱江秀有没有看明白现在的情况,既然钱江秀都喊自己了。
钱江瑶立马扭头往老村长走去,同时可怜巴巴的看着老村长,声音微微颤抖的冲老村长求救:“老村长,钱江秀的事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
“我没害她,我也不敢害她,她现在好凶,我好害怕她,您帮帮我吧!”
方小天一听钱江瑶这话,立马配合的说:“对,老村长,钱江瑶可没害钱江秀的,她这是在往钱江瑶身上泼脏水。”
“我在牛圈救了钱江瑶后我就立马带她在附近找吃的,我和钱江瑶走到牛圈后面时,我们也是看到的钱江秀和一个猥琐中年男人一起鬼鬼祟祟的进的牛圈,我们都没看到过这个叫李升堂的人。”
“钱江秀和李升堂乱搞,绝对不可能是钱江瑶害的。”
“再说了!”
“就钱江瑶这虚弱的小身板,也不可能一手按着李升堂,一手按着钱江秀,强迫她两人乱搞啊!”
“当野鸳鸯这种事还说是别人害的,怎么害啊!这种事还能别人害……”方小天话点到为止,只是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方小天一笑,附近不少村民顺着方小天说的话想下去,想歪了就也跟着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不少好色村民看向钱江秀的眼神更加露骨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刚刚和钱江秀爷爷等钱家人打了一架的李升堂亲属看着这个场面,不少人立马顺着方小天的话,帮钱江瑶指责起了钱江秀。
老村长也看着钱江秀爷爷呵斥道:“老钱,你好好管管钱江秀。”
“她在往钱江瑶身上泼脏水,以后你老钱家,还有你兄弟家的救济粮就都别要了。”
“反正你们钱家人都吃得那么饱,饱得不是害人打架,就是张口乱咬人,完全不差粮食。”
钱家村在山里,土地贫瘠,年年还总是有各种天灾,庄稼收成就不好。
钱家村就没有哪一年有人家交了公粮后,粮食还够吃的,家家户户都得靠国家发的救济粮贴补着,才能活下去。
村里每年负责统计分发救济粮的人虽然不是老村长,但是是老村长的儿子。
钱家村现任村长钱村长基本啥事都是听的老村长的,这是在钱家村人尽皆知的事。
因此老村长这话一出,钱江秀父亲和钱江秀父亲的兄弟们都立马厉声呵斥起了钱江秀,让她闭嘴别说话:“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