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星期后。
瓦伦丁似乎又恢复了原本的面貌,在全镇上下的共同努力下,这个镇子的重建工作的进度比所有人想象中的快得多得多。
现在,只有瓦伦丁牧场那半幢畜棚还伫立在那里,宛如一座孤独的丰碑,纪念着那场注定会载入历史的保卫战,不过听说,这幢屋子到现在还没人管的原因是至今没有找到一位肯为此付钱的人,这家牧场的老板死于瓦伦丁保卫战,而牧场老板的家眷早就被老板送上了最后一班开往新奥斯汀的火车,到现在甚至没有一位他的亲眷来认领他的尸骨。
所以,这位牧场主的尸体此时已经被火化,交由镇教堂保存,而他的资产,据马洛伊警长说,如果再过一个月,还没有牧场主的直系亲属来认领,他将会自行组织一场拍卖会,将这位牧场主的土地和资产进行估价并拍卖。
除此之外,瓦伦丁已经基本恢复了以往的欣欣向荣,马厩正常开业了,旅馆也敞开大门继续迎接八方来客了,而镇上的居民们,虽然大多数身上带伤,面容悲切,但是相互之间似乎更加亲密,对于未来也更持积极态度了。
查德威克农场最南边,罗斯家。
布兰迪依旧躺在床上,只不过姿势随意了很多,他赤裸的上半身依旧缠着绷带,但是可以看得出来,绷带上已经没有新的血液渗出的痕迹了,据玛蒂说,今天再坚持一天,明天就可以只用纱布和胶带贴住伤口了。
此时,他正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写着他人看不懂的文字,脚尖一晃一点,很悠闲,很自在。
此时,房间门和窗户都开着,夹杂着些许牲畜臭气但依旧沁人心脾的穿堂风呼呼地吹着,很悠闲,很自在。
「吱呀」一声,小屋的后门被推开,玛蒂抱着一大盆洗好的衣服走进屋子,她偏过头看了眼悠闲自在的布兰迪,说:「芒尼先生,你现在忙吗?」
「现在?现在还有点,不过马上就不忙了,」布兰迪闻言,快速地在本子上写了两行字,随即将本子和钢笔收好,说,「好了,现在不忙了,小玛蒂,你有什么事吗?」
「都说了很多次了,不要这么叫我,」玛蒂一边将洗好的衣服晾到前屋挂着的绳子上,一边说,「如果你真的很想比较正式地称呼我,像其他人一样叫我罗斯小姐就行。」
「哦,得了吧,小玛蒂,现在又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布兰迪笑了笑,说,「咱们说正事,你刚才那样问我,是需要我做什么事吗?」
玛蒂也没有在称呼问题上继续纠缠,也许是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