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揉了揉眼睛,有些厌烦地问。
“老大,这帮邪教徒除了在那放些只有他们自己听得懂的屁以外,什么有用的东西都不说啊。”前来叫醒他的小弟说。
“废物!”中年男人骂道,“让你们审个人都审不明白吗?什么事情都要我亲自出手吗?那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小弟被骂得不敢说话,他可不会蠢到直接在老大面前说,前两个被他亲自审问至死的邪教小头目也一样是什么也没说。
中年男人有些烦躁地从帐篷里钻出来,来到绑缚着他们的俘虏的地方。
黑袍男人此时已经被褪去了衣袍,露出饱经风霜的瘦削身体,这副躯体此时已经背负了按照常理来讲它没法承受的条条鞭痕,但是这副躯体的主人眼中依旧饱含着忠诚和狂热,丝毫没有因为身体的痛苦而有所动摇。
“啧啧啧,”中年男人走到他面前,没有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鞭子,而是抽出自己的匕首把玩,他抬眼看了看树上虽然浑身是伤但是精神抖擞的男人,感叹道,“第一次见你们这样的神棍哈,骨头还挺TM硬。”
伤痕累累的男人冷哼一声,说:“你尽管折磨我吧,邪恶的入侵者,但是你绝对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一丁点儿有关我们伟大领袖的信息。”
“唉,”中年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同样的话,我已经和你之前的两位同僚说过了,我是来寻求合作的,可你们怎么一个二个的都是这副油盐不进的德行呢?”
“合作?”树上的男人冷笑一声,说,“原来,残忍杀害无辜的人,然后把幸存的人绑架,以残忍的刑罚折磨他们,这些行为在你眼里,是寻求合作的手段?”
“不,当然不是,先生,”中年男人挥了挥手中的匕首表示否认,说,“这只是我不得以选择的达到目的的手段而已。”
“哼,巧言令色。”被绑缚的男人丝毫不信。
“不如让我从头开始说吧,”中年男人摆出一副讲故事的悠闲模样,说,“一开始呢,我们就是以对话的形式和你们的人提出面见你们领导人的。”
“可是他们非但蛮横拒绝了我们的提议,还开枪打伤了我的一位兄弟,”中年男人说着,招招手,叫来一个肩膀上裹着染血绷带的男人,指给他的俘虏看,“喏,你看,伤口还感染了,我们不得不给他切除了一大块腐烂的血肉。”
中年男人眼神示意那位受伤的弟兄可以回去休息了,一边踱起步子,一边说:“一开始呢,我们只算是被迫反击,但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