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你耍花招,”姜戈的枪口依旧对准布兰迪,“我允许你和我一起把犯人运送回镇上,但前提是你必须在我的掌控之内,知足吧,如果以往我遇到这种情况,除了收武器,还得戴铐子呢。”
布兰迪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做。
“如果你不接受我的提议,也没关系,”姜戈又说,“大不了我们把马换一下,反正也折腾不到那个老家伙,不是吗?而且,我完全也可以直接打残你,然后再把老头带回去,不过那样你肯定是不乐意的吧?”
“好吧,好吧,”布兰迪有些无奈,从腰间掏出左轮手枪递到姜戈手上,“我把枪交给你就是了。”
“还有马鞍上的。”姜戈努努嘴,说。
“大哥,你好歹让我留一把枪防身啊。”布兰迪哭丧着脸。
“少废话。”姜戈丝毫不拖泥带水,手中的大口径勒马特左轮手枪被他轻轻扣下一半枪机,只要他再用一点点力,这把看上去十米之内甚至可以直接把人脸打得血肉模糊的大枪就会进入随时待命的击发状态。
“好吧,好吧,你别激动,我这就把枪给你,满意了吧?”布兰迪无奈,只好照做,把放在马鞍上的卡宾连发步枪拿下来递给姜戈。
姜戈这才满意,他把枪在马鞍上安置好,拨转马头,说:“走吧,是时候让这个假药贩子认罪伏法了。”
布兰迪看着姜戈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一跃上马,大骊马蹄轻快,不一会儿就赶上了姜戈的那匹浅栗色匈牙利混血马。
“唉,真是出师不利啊,”布兰迪感叹道,“我还以为今天运气是站在我这边的呢。”
“从来没有什么运气,只有能够应对一切复杂情况的经验和应变能力。”姜戈在马背上摇摇晃晃,语气中带着独属于胜利者的好整以暇。
布兰迪挠挠后脑勺,问道:“姜戈先生,冒昧地问一下,您从事这个行当多久了?”
姜戈想了想,说:“一年多吧,不算很长。”
“舒尔茨先生也是吗?”布兰迪问。
“不,他比我要早得多,”姜戈回答道,“换句话说,他算得上是我的导师,不过我们平时更像朋友。”
“那看来您其实也和我一样算是半路出家咯?”布兰迪说,“在成为赏金猎人之前,您是做什么的?”
“小子,你想知道我对你的建议吗?”姜戈很突兀地中断了这个话题,说。
“我洗耳恭听,姜戈先生。”布兰迪说。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