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留三千人马驻守,其余兵马全部集结于兖州城以北,准备随我进逼郓州!”
那名都尉犹豫了一下,说道:“王帅,咱们泰宁镇主力集结起来也才三万多人而已,可是听说登州镇的兵力有十万之众,咱们的兵力不足啊!”
“他李从燕哪来的十万之众!”
王珂给众将算了算,说道:“即便李从燕有十万大军,他登州镇现在有了七个州,每一处城池都要有兵力驻守,即便每处城池留守三千人,也要减去两万一千人马。而且李从燕新得的郓州、齐州、棣州全都不稳,李从燕肯定会多留兵马,每州多留五千人马,这就是一万五千人。”
“再加上李从燕先后兼并平卢镇、天平镇,其部兵马肯定会有损失,就算一战损失一万人马,这就是两万人。”
王珂笑了笑说道:“如此算来,李从燕能拉出来的兵马也就是四万四、五千人,跟咱们相差不多。而且别忘了,咱们泰宁镇可还有八千铁骑,这八千人马足以相当登州镇两万精兵!”
众将听完王珂的一番说法,心中都有了底,纷纷叉手领命。
郓州城内,李从燕眉头紧锁,听着白济汛的禀报:“北镇抚司的人在兖州城内等了三天,但是王珂始终没有回复,反而开始调动兵马,数日之内便在兖州城北集结了三万三千人,泰宁镇的八千铁骑也在其中,可见王珂是准备跟咱们大打出手了!”
李魏和李任气愤难当,二人开始破口大骂,恨不得立即率军杀奔兖州。
李从燕冷笑着说道:“我原本想着用缓兵之计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也许此番解决了三州世家后,可以与泰宁镇坐下来谈一谈。可是不成想,王珂还真是一个硬骨头,既然王珂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下手重了!”
李魏和李任闻言大声叫好,白济汛也是跃跃欲试。
李从燕看了看众人,说道:“吴部长,民政部要立即开始筹集钱粮,尽快向郓州送来。”
吴从汉笑着说道:“主上放心,民政部府库司、屯垦司已经备下了足够的钱粮,属下这就派人返回登州城,尽快起运郓州。”
“好!”
接着李从燕对李任说道:“第二野战军明日开出郓州城,在郓州城南安营扎寨,准备与泰宁镇大军对峙。”
“喏!”
李任心中大喜,此番自己可以正面担当主力,这可是立功的大好机会。
李魏叉手说道:“主上,那第一野战军那边如何安排?”
李从燕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