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各家的女眷叽叽喳喳的开始议论起来,仿佛登州已经被各家瓜分了一般。
李偲升刚开始知道李从燕的计划时,还是心有不忍,毕竟此番还牵扯着各家的女眷。可是此时李偲升听着那些女眷的言论,心中的一丝不忍也烟消云散了。
这段时间以来,李偲升深受李从燕的影响,对于贫苦百姓很是同情,都是爹生娘养的,为何就不能把他们当人看?为何就能忍下心来不顾他们的死活?难道真的要等到百姓活不下去,成群结队的席卷登州只是之时,这些世家才会顿悟吗?
李偲升想不明白,此时也没有时间去想。
“李家主,刚才只说了其一,还有其二呢?”
李偲升的思绪被拉了回来,笑着说道:“其二,便是琉璃工坊!”
“哦?”
这四个字顿时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原本闹喳喳的女眷们也没了声音,纷纷看向了李偲升。
“我李家已经掌握了琉璃的制造工艺,所以想要再开一个琉璃工坊。诸位也都知道,现在登州的琉璃工坊是与刺史府合开的,我李家出钱出力忙活半天,也只能分到很少的利润。所以,我决定自己单干!”
李俭压制着心中的激动,问道:“那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李家主问得好!”
李偲升说道:“我李家的财力有限,又担心李从燕从中作梗,所以想要拉着诸位一起干,诸位出钱入股。如此一来,有钱大家一起赚,还可以抱团抗衡李从燕,如何?”
“好!”
说完,又是一阵叫好声,特别是李俭,早知道李偲升有这样的心思,当初何苦要去图谋海盐工坊?
顾不上唏嘘,李俭又追问了一些细节上的问题,李偲升也是一一作答,其余人等听得更是喜笑颜开。
李偲升见状端起酒杯,说道:“既然诸位都同意入股,那此事就说定了,今夜咱们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来,干了!”
酒宴上面欢声不断,崔明世最先醉倒,薛宝川也喝得云山雾绕,李偲升见状笑着说道:“今日高兴,两位家主可不能装醉,来啊,再来添酒!”
喊了两声不见家仆进来,李偲升笑着和身边几人告罪,说道:“这些个家仆平日里散漫也就罢了,今日竟然还这般无礼。诸位先喝着,我去看看就来!”
众人纷纷叉手示意。
李偲升快步穿过觥筹交错的房间,出了大门直奔那片竹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