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碑,跟着小溪磕头,却不敢面对小姑娘。
直到小姑娘自己走到明襄旁边,抓住她的手,明襄才敢抱住她,问一句,“怨我吗?”
是非对错,皆在人心,可人心又是如此不堪,谁能轻易坦然。
小溪没有说话,把红绳塞进明襄手里。
明襄问,“我带你走,好不好?”
——
明襄带着小溪去了最近的县里住下,叶云起和高美人也跟着来了。
把小姑娘哄睡之后,明襄找到叶云起,
“大人,我有些事会耽搁几天,您不如先去南邱,等我办好之后,再来找您。”
叶云起看着她眼底的青黑道,“明老板莫是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明襄嘴抿成一条直线,压抑着情绪,“时间紧急,我没办法妥协,大人若是非要勉强,我只有食言了。”
“你是要去玄浪帮吧。”叶云起负手道,“正好,我也要去找一个人。”
明襄先是惊讶,随后思忖片刻,问道,“那南邱怎么办?”
“我已传信给风一,两日后是裘浪生辰,地点离南邱不远,处理完立刻赶过去,不会耽误太久。且我要找的人对于南邱之行来说,十分关键。所以明老板,”叶云起温声道,“莫要再想着逃跑了。”
“我什么时候想逃跑了?我说了办完事就去找你啊,你这个人真是。”
听到叶云起也要去玄浪帮,明襄心下竟有些许莫名的安定和喜悦。
一夜未眠、压抑颓废的情绪兀地有了点生气,明襄却不敢表现在脸上让他看到,急忙挥了挥手,“算了算了,不和你计较,我先睡一觉,等醒了再商量怎么去。”
最近怎么回事,晚上总是睡不成,白天总是睡一天。
明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问叶云起的那个问题。
是不是曾经见过?
虽然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但明襄总觉得应该是见过的,说来好笑,明明是抄了自己家财的仇人,却总是恨不起来,怪不得韩越说她是不愿意跑,真是这样吗?
若真的见过,是什么时候,是在那几年吗?
那毫无记忆的几年……,真是让人头大。
明襄这一觉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翌日鸡鸣时分醒来后就偷偷摸摸出了门。
县里有定日子赶早场的习俗,一群摊贩早早地列在街两边,明襄从街头扫荡到街尾,赶在午饭时候回了客栈。
小姑娘直直坐在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