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尿流的,陈香闻声寻来,花婆婆脸色惨白,双眼望着天,身体早就僵硬了。
拐杖还在苞米地沟里。
“妈,妈,死了,她死了……”
“有什么奇怪的,赶紧去找队长。”
花婆婆无儿无女,丈夫死的早,唯一的儿子也下河游泳死了,年过七旬,靠着微薄的一点补助过生活。
“我记得,上次我还见到过花婆婆来着,这怎么……”
陈大福带着几个村里的壮丁将花婆婆的尸体抬了回去,花婆婆就只有一个侄儿,那侄儿又在远处,一时半会又回来不了。
只有花婆婆那兄弟媳妇来操持。
夕阳已沉入地平线,天边残留着一抹残红,将四周的景物染上了一层诡异的暗紫。
苏峰站在尸体旁,眼神中满是不解与恐惧交织的光芒,他喃喃自语,声音几不可闻:“这……这也太突然了。”
陈香紧抿着唇,目光在四周快速扫视,试图寻找一丝线索来分散苏峰的注意力。“你还管她的事,咱们还是先找到钱包才是,你这小子一天天傻愣愣的,莫不是撞邪了。”她边说边轻轻拉了拉苏峰的衣袖,试图引导他离开这令人心悸的现场。
“妈,我觉得,花婆婆不是自己死的。”
“不是自己死的还能是别人推的?”陈香随口一句,苏峰却越发的疑惑。
“妈,你记得,你最后一次见到钱包是什么时候不?”
陈香闻言,眉头紧锁,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夕阳的余晖下,她的脸色忽明忽暗,仿佛内心的挣扎也映在了脸上。“是了,那天苏耀祖兄弟俩来家里串门,花婆婆正巧路过,还笑着跟我打了招呼。我记得很清楚,那会儿我刚从里屋出来,林美娥他们就站在门口,就是那个钱包……我放在兜里,最后,苏耀祖那小子他们打架……”她边说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那一刻的场景就在眼前重现。
苏峰闻言,心头一紧,连忙追问:“妈,你是说,钱包可能是在那时候不见的?”他话未说完,便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窜心头。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震惊与不安。
“你是说,苏耀祖他们?偷了我的钱包?”陈香摆摆手,“不可能,不可能,苏峰,那两个小子还没那么大胆的地步。可是……”
自从那之后,苏爱华就再也没有来过。
“我听到了点风言风语,他们说,黄金翠家里那大姑娘死了。说,最后一次见到的,就是苏耀宗和苏耀祖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