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没有刘琮的重用,张允所在的张家又不是啥威赫、悠远的世家豪强,争不过别人的,张允的野心不大,干脆守好荆州这一亩三分地,不给蔡瑁或刘琮架空就行了,手头有兵,荆州的水军听从张允的号令,这比什么州牧官职来得实用,“你们想当豫州州牧,还是益州州牧,那你们就去,本将不拦你们升官发财的路,可你们别想过河拆桥。”
“聒躁!蔡将军,张将军,都别吵了,你们说得本州牧脑壳疼,你们除了互斗,互拆台之外,还有没有点别的本事呀?退下,再嚷嚷,本州牧卸了你们的兵权。”刘琮很清醒,蔡瑁和张允有点武力,统领水军还行,但让蔡瑁和张允出谋划策,两人的脑子里就全是水了,指望不上,刘琮将眼光放到文聘身上,如今荆州不沾亲带故的外系大将,只有文聘一人了,刘琮后悔上位太晚,好的人才全被刘禅给搜刮完了,内心略略有点埋怨刘表,“仲业,曹操和刘备都递来了招揽的橄榄枝,你怎么看?本州牧感觉我这位子坐不稳呀,总有人想要谋害我的样子。”
“刘荆州,曹操狼子贼心,不可取信,曹操想让刘荆州与刘豫州割裂,这是想刘荆州自毁长城,你与刘豫州同姓刘,出身一脉,都是汉室宗亲,刘豫州还是皇叔,血浓于水,哪能自断,所以先排除掉曹操,曹操的信写得如何天花乱坠,不管他就行了。积攒了实力,能取得豫州,不用曹操多说,刘荆州也会主动派兵夺取。”文聘心里一阵委屈,来刘琮这儿混口饭吃,只是一个看门,镇守城池的大将,可刘琮这小屁孩子总喜欢问文聘意见,将文聘当作谋士来用,害得文聘烧死了一堆脑细胞,连白头发都快有了,文聘对豫州和益州不熟,只知道曹操肯定不能相信,曹操画的饼绝对是坑,大坑,刘备嘛,目前还没有黑历史,可文聘不敢打包票,说刘备这皇叔真的心怀善意,谁知道刘备心底怎么想的,文聘只好保守点,让刘琮乖乖地待着呗,别折腾,“至于刘豫州的信,末将没去过益州,只是认为将兵马全拉到荆州边线,对抗曹操,似乎不是好事,不说益州路途遥远,真要出了什么事,荆州容易生乱,远不如经略好荆州来得实在。”
刘琮听了文聘的话,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心里燃起的熊熊野火,一点点地熄灭,刘琮是想开拓基业,不管是豫州,还是益州,大人才做选择,刘琮他全都要。
可惜,就连老奸巨滑的刘表都没能兵出荆州,只能守好荆州的基本盘,还搞得荆州郡县内,人心各异,个个心怀鬼胎,只图一己私利。
“异度,子柔,你们觉得呢?”刘琮现在真的走到三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