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五个月的身孕了!可我是六个月前出的海啊!”一名健壮的白人水手吐槽道。
“哎,谁说不是呢!上个月我回家,我的未婚妻都已经嫁人三个月了,她可是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啊!谁能想到她最后居然选择了镇长的儿子!”一位黑人水手也是心酸的说道。
“做完这一批我就打算辞职了,钱也赚的差不多了,说实话,在这干了三年,我还是觉得船长这么疯狂的捕捉鲸鱼和海豚有点残忍……”白人水手低声说道。
“哎,看开点吧,听说我们船长小时候是在脚盆国长大的,他的父亲就是脚盆国的一个船长,后来父母离异了才来到澳洲,也许是小时候受到了他父亲的影响吧!反正在澳洲远洋业,我们的船长也算是个臭名昭著的人物了……”黑人水手爆出了一点内幕给白人水手听,随后两人便渐行渐远了。
陆昊可不想亲自冒险出去捕猎,产两三个小弟趁他们睡着了一个偷袭那不是轻轻松松吗?
以受伤之躯亲自动手那变数可太大了,一般这种远洋捕鲸船上都会有威力巨大的捕鲸矛炮和坚韧的捕鲸网,要是被来上一发,陆昊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