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烟脑袋一片空白,宿命吗?
文烟眼睛微闭,绯色的面容更加迷人。
在这种特定的情况下,被吻的有些情动,多巴胺的疯狂分泌,让文烟浑身发热发软,躲闪成了配合,一个脑袋上包着纱布的少年,一个成熟女医生,在这间密闭的空间里长吻。
直到许如鹏感觉手臂生疼,发现输液管里血液倒流,这次长吻才被迫结束。
吻终,文烟迅速拔出了输液针,给许如鹏止血,医生的职业本能让她快速冷静。
血止……
“啪”,一个巴掌落在了许如鹏的脸上,此时文烟才发泄了自己的怒火。
一次简单的输液,自己竟然被一个学生亲吻了,不是蜻蜓点水,不是浅尝辄止,而是长吻,深吻,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这个巴掌不单单是发泄对许如鹏的怒意,更是对自己竟然会配合许如鹏而动情的自悔。
许如鹏自知理亏,眼睛躲闪,“文……文医生,刚才是个意外,真的抱歉哈,要不你再打一巴掌?”
无耻贱人这个时刻形容许如鹏再合适不过了。
文烟冰冷的声音响起,“意外,你撬开我的嘴巴也是意外?男人,呵呵。”
“文……文烟,真的是情不自禁,我那会脑袋短路了,就是纯粹的机械式运动。”
文烟看着胡扯的许如鹏,恨的牙痒痒,“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你的脸皮是铁皮做的吗?咋这么不要脸呢,还有,文烟是你叫的,礼貌呢?”
许大官人是不要脸,但被文烟如此挤兑讽刺,也是老脸通红,“文医生,差不多得了,不就是接个吻嘛,又少不了一块肉。”
“滚”,文烟气极,“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你的两位小女朋友呢,应该很有意思吧,昨天中午,我可听的很清楚,她俩都不是省油的灯。”
强烈的求生欲此刻在许如鹏的脑海里翻滚,“文医生,文姐姐,我错了,我脑袋被驴踢了,真的,噢……不对,我脑袋被砸瓦塔了,失血过多,干啥都迷迷糊糊,您饶了我行不?”
文烟双手抱胸,低头看着许如鹏可怜兮兮的样子,“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算了算了,我今就当被狗咬了,哎,还得打狂犬疫苗。”
艹,做个人行吗,老子是狗吗?打你妹的狂犬疫苗,这他妈是人说的话,这个女人心也忒黑了,有这样埋汰人的吗?许如鹏原本觉得自己赚便宜了,现在觉得自己这他妈是踩了雷了。
文烟看着许如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