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纱衣,颤颤巍巍的盯着房内。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光着膀子从门内走了出来,浑身是汗。
二楼动静很大,小唐和其他人一样,下意识驻足抬头往那看了去。
那胖汉踢了地上的女人一脚,又吐了一口口水,破口大骂道:“臭娘们,老子花这么多钱,是来这里消遣的,你要做不了就别做,扫了老子雅兴。”
地上那赤着身子的女人既不敢说话,也不敢站起来,甚至连口水都不敢躲,依然颤巍着坐在地上,害怕的低着头。
这十里天香的老鸨见情况不妙,已然急忙跑了过去,点头哈腰朝那胖汉赔礼道歉。
老鸨说话倒也好听,三两下就将胖汉怒火压了下来。
此前那烟纱女子也急忙迎了过去,躺在胖汉怀里,靥含春色,嫣如丹果,唇绛一抿,笑道:“大爷,你别生气嘛,这位妹妹没来多久,活自然不太好,你要不嫌弃,我陪你就是了。”
烟纱女子说完,朝地上的女子使了使颜色,那女子便爬起身来,躲到了一旁穿好了衣服。
胖汉看着烟纱女子白里透红的肌肤,登时欲火又烧了起来,抱着前者走入房内,紧接着关上了门,再无人能瞧得见那房内春事。
那些男子只觉无趣,扫兴地甩了甩袂,又各自冶叶倡条。
此时小唐已看见那赤身女子手中的纱衣,还有箍在她头上的发带。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怔在了原地,怀里那些吃的登时掉在了地上。
馒头滚远了,点心摔碎了,就如同他的心一样。
他仰头盯着那被撕烂衣服的女人,双眼无神地开口叫了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