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陈家,也只会是陈家的祸患。
李从来摆摆手,并未接剑。
“鲸落,自是应该交给有缘之人。”
他剑指轻挥,鲸落顺着剑意飞起,速度很快,像是流星一般,飞上岱山,插在了延黎皇室祖庙的大殿顶上。
“等有缘人到了,自会将其带走,在这之前,它就留在那里吧。”
李从来看向陈有鱼,在陈有鱼看来,这样的安排,再好不过。
他叩头拜过,眼含泪水。
这把剑就像他的孩子一样,甚至在他眼里,要比自己的孩子还要重要。
但这把剑的宿命,就是如此,强求不得。
“走了,春生。”
李从来转身就走,春生手握吞云紧跟在后。
“对了,虺宗定然不会罢休,这段日子,我会留在长安,你大可放心。”
随即,二人向着山下而去,陈有鱼再次叩拜,如此一来,陈家安然了。
郑明钊嘴里骂了句:“老不死的,倒真是拿我当朋友”,便也回岱山祖庙去了。
大雨初晴,芳草香气扑鼻,长安繁华依旧,再没有了暴雨来临时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