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下来,张凌尘接连被揍了好几顿,加之每日还有那么多的活计,整个人就快有些虚脱了。
赵从定这个人,下手之重之黑,前所未有。
彭自羽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郭垓出手虽不像赵从定那样重,可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被揍得鼻青脸肿,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气。
严格来说,每五年的各大宗派比试,确实是一件很值得重视的事情,多少年来,长生宗一直稳稳压着别的宗派,其实本就是每一代青年才俊们确实足够优秀。
按照人们口口相传来看,赵从定也好,郭垓也好,在这一代当中,也确实能够算得上是佼佼者,至少也是能排得上号的。
张凌尘就这样被当成了练手的家伙,倒和衣怀嵩没有多大关系,完全是张七十安排的。
他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心底里还是很不理解这个安排,自己在这后山待得好好的,偏偏安排来个赵从定折磨自己,着实有些不讲情理。
在后山这段日子里,自己体内的泓栩神树肉眼可见的生长着,但这也耗费了大量的元气,自己的识海纵然足够大,可要供养这神树,还是差着些,但自己也隐约发现,泓栩神树的元气,好像也可以为自己所用,这倒真不是错觉,张凌尘尝试过很多次,这神树似乎与自己有种联系,这种联系很奇妙,刻意不得,时而很明显,时而又完全感觉不到。
每日一早,张凌尘就要被叫去陪练,说好听是陪练,其实与挨打无异。
前几日,张凌尘还使尽解数去挣扎一番,后来的几天索性不再抵抗,套些招式,任由赵从定蹂躏一番,也就是了。
彭自羽手中的贯天,即便是世间剑榜排名前十的神剑,但在郭垓那把短剑面前还是不够看,总被揍不说,连带着还要被嘲讽几句,这对于自小傲气十足的他来说,比挨打要更痛苦。
赵从定二人到来之后,张凌尘和彭自羽修剪虎松的进度明显变慢了不少,天气渐冷,这虎松要是再修剪不完,叶子一干,来年定会变得很难看。
张七十自那日过后,又是很久再没有来过。
又是一日清晨,乾园众人还未从睡梦中醒来,只听“扑通”一声,张凌尘再一次被赵从定击飞出去,重重落在瓦舍前面的地上。
众人被这声音吵醒,九宝儿睡眼惺忪爬到窗户跟前,看到眼前场景,心里顿时像炸了一样。
“就没有这么欺负人的。”九宝儿嘴上骂着,简单穿好衣服,握着寻雪,跑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