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额头。陈镝笑了,说,隐儿,你傻呀,我身边这么多医生王妃,还有大妈与大敏随行,如果感冒了,她们早就知道了。
如是也笑了,说自己看到公子难得如此安静,担心公子身体不舒服。
没有,我是在想几件事。隐儿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如是就笑了,说真的不能瞒着公子,公子太精了。本来今晚去姨妈的乐坊唱歌,是趁机让公子认识一下一个绝色姊妹。但公子好象先有察觉,拒绝了。我们把饶姨搬出来,公子都没二话没说的拒绝了,说明公子很警觉。但我们没死心,把那姊妹带了回来,现在在艳儿房间。公子不会认为不妥吧?
带你姊妹回来玩有什么不妥的,这是我的家,自然也是你们的家。但你那姊妹我真的不能沾一块,否则历史上不知如何编排我。
两人都无言地相视了一会。陈镝徐徐地说,我刚才想的事里,也包括这个姑娘的事。对隐儿我就不隐瞒什么了。如果说我没有幻想这个姑娘的身体,那是说假话。你家公子毕竟是一个男人。但我要克制自己。在今天之前,我也如世人一样,把汉家江山的丢失跟她联系起来,她确实与这历史事件有关,有牵连。但我刚才想通了,其实她从始至终都只是个受害者,何况由于我的出现,汉家江山不仅没有丢失,还极大地扩充了,甚至还有可能进一步扩大。但我还是不能沾她的身体。隐隐地我有一种预感,如果沾了她,或许对我对属地不利。
公子知道我们带回来的姊妹是圆圆?
嗯。
没理由呀,我与艳儿也是初二到南京才知道圆妹回到了南京的。她一个人在姨妈家里吃斋向佛。
你是不是给微儿拍了电报,告诉找到了圆圆姑娘?
是啊。我们回来的路上,转到电讯公司给徽姊发了个电报,这时公子应该是在床上睡觉呀。
徽儿那边现在正是上午,她刚好今天开始休假,说不定就会今天飞南美,明天飞丰收城,随小群回古寨。你是不是在电报里透露会带圆圆随行?
完了,公子,电报多了一个字。多了个‘带’字。刚才的电报是‘圆妹寻着,带在身边’。当时只酙酌了前面那句,是‘寻着圆妹’还是‘圆妹寻着’,如果写成寻着圆妹,担心徽姊理解成圆妹到了北美,让她去寻找后带在身边。改成圆妹寻着,就没有歧义了。
公子,咋办?
算了吧,我也正好想徵儿了,刚才正梦见徵儿了。反正休假徵儿也没地方去,正好随我们先在古寨玩几天,然后去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