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唉,镝儿又要收个寡妇做王妃了。
徵姊就问婆婆为什么这样说。
婆婆就说,徵儿你问你二婆婆吧,她最清楚。
二婆婆就脸红了。婆婆就说,红什么红,我胡了。
婆婆胡了个大胡,心情突然好得象小姑娘。就一边码牌一边讲了你的那件糗事。
呵呵,我知道了。
那天两个妈妈跟我另两个大小伯母打牌,我练完武进屋喝水,她们一张牌掉到桌子下不见,妈妈就让我钻进去找一下。我找出那张万字牌后,二妈突然说,完了,今天忘记穿小裤了。小伯母呢顿时脸红。我就说,小伯母也没穿。
妈妈就起身要打我,我赶紧跑了。
晚上妈妈教育我,说有句古话,崽看娘的逼,看到说不得。就是儿子无意间看到了妈妈的这个地方,看了不能说。
就这些?
婆婆可说了还有哦。说你自这次后,老偷瞄二婆婆的这个位置。二婆婆就跟婆婆说,公子是着迷了。婆婆就让二婆婆干脆让他看个够,他就不再想了。
后面是不是有次二婆婆干脆让你盯着看,你看够了才不再偷瞄,但过不了多久又求二婆婆让你看一眼。直到考上秀才后才没这癖好了。
隐儿,你把我说羞了,你摸我的脸咯,肯定发烫。
不过那天真没看雨雨的。后来让敏儿一提,我突然想起雨雨的这位置跟敏儿有些相似,就越想弄明白她们的谁的更诱人,就有偷瞄。偷瞄我承认。
呵呵,公子真可爱。
如是支起身子,又躺下。说,可惜了没电,否则我硬要拼上一晚上不睡,来看看公子做梦时笑的样子,真有诗里描述的笑味道。
这跟我看二妈、偷瞄雨雨是一个道理,我们都有一种强烈的探究欲望。
徵姊说,你在她身上规矩得象个正人君子。为什么?
呵呵,说明徵儿不满意我的表现。下次在她身上流氓一点。
现在就过去咯。
不,她闩门了,而且正在做梦,笑着呢。八成是梦见自己做妈妈了。
对了,回到太子岛后,我问了徵姊,她那天中午是给公子写了首小诗,学着雨雨的诗写的新诗,是念了。等艳儿来了,再问问艳儿那天中午骂了什么人没有。
睡吧,不说了。
早上起床后,陈镝找到公主,告诉她上午的会他不参加,让她去宣布任命。王徵那儿还有一个记录也一并宣读一下。我发现公主主政的能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