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儿轻声问。
医生摇了摇头。
艾薇儿闭上了眼睛，心沉到了谷底。
作为一名舞者，自己的左脚却再也无法提供支撑。
天鹅折断了一只翅膀，再也无法飞翔。
游艇抵达港口，艾薇儿通过轮椅走下游艇。
“艾薇儿，艾薇儿……”
正处于低落状态的艾薇儿睁大眼睛，眼前这一幕，让她根本没法相信。
媒体、粉丝、经济公司、其他一些不知道什么人，挤满了港口。
当艾薇儿下船时，人群爆发出尖叫。
在自己最火的时候，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
“艾薇儿，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你亲口品尝了99号烹饪的食物，如何评价他的烹饪水平？”
“那种古怪的食物以及古怪的饮料，你都尝到了，感觉怎么样？”
“我们是风尚杂志，想要和你约一期专访，我们会安排最好的摄影师，为你拍摄封面。”
“艾薇儿，这里，看这里，给粉丝打个招呼？”
“我想请问，这首99号作词作曲的歌，你打算交给谁，或者自己来演唱？”
“我们是《蓝星好声音》，请你参加我们节目，最好是这首歌的首唱？”
“艾薇儿，这里，看这里，这是我的名片，我们是一家服饰公司，能不能授权我们生产这种三国服饰……”
99号的直播间有许多人看着，普通人看个热闹，生意人却看到了巨大的商机。
艾薇儿的经纪公司派出人拦在艾薇儿面前。
“诸位，我们的艺人身体还很虚弱，她需要休息，大家放心，关于大家关心的问题，我们会尽快给出回应。”
“当然，艾薇儿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当艾薇儿决定参加这个节目时，我是十分担心的。但艾薇儿从来不让人失望，她总是这样，选择最难的路走。”
“而且总是能成功。”
艾薇儿坐在轮椅上，有种身边都是棉花的感觉。
她仍然记得，因为当初的黑料，经纪公司几乎已经将自己冷藏了。自己参加这个节目，公司也是抱着把垃圾随便找个地方一丢的心理。
现在自己火了，彻底火了。
“既然大家如此热情，我倒是不介意回答大家的问题。”
艾薇儿露出笑容，方寸不乱。毕竟曾经也红过，她当然不会被眼前的场面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