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舟使出空间门户后,停在一条大河边上,河的南面是一片大平原,平原上有片片村庄,村民正在地里劳作,不时有三三两两的行人穿梭与田间地头。
河的北面不远处是有一座大山,山势高而陡峭,山峰耸立,云雾缭绕。徐天若的飞舟就在大河南面边上停下,白旭生依然在酣睡,半点没有醒来的样子。
“老七他媳妇,你们家老七的病怎么样了。”这时不远处一名中年男子对着一名中年妇人道。
“唉,他大哥,不瞒你说,老七的病啊来的突然,请了好几个大夫给瞧过了,都说脉像紊乱病症不明,不敢下药。”中人妇人一边说一边叹着气,道:“你说老七要是有个什么,你让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过啊。”
中年妇人说完后眼泪似断线珍珠般往下落,中年男子见此是眉头紧皱,看着河对面的大山,突然想起什么,道:“老七媳妇,那你有没有到对面的山中请过飞云阁的仙师们给看一看。”
“他大哥,那些仙师们怎会给老七看病。再说我一妇道人家,那里又请得动人家仙师过来。”中年妇人越说越难过,不由得哭出声来。
徐天若在不远处听着二人对话,心中不由诧异,怎么仙域说话与神朝一般,用的也是神朝语言。当听到中年妇人说他男人病症之时,一时不由自主走了过来,道:“这位大婶,你家男人病症可否让在下瞧瞧。”
“这位小哥面生的很,不知是哪里人?”这时中年男子看着突然走过来的徐天若道。
“在下是游学至此,刚才听闻两位家中有人生病,正好在下学过一些医术,故而冒昧打扰。”徐天若拱了拱手道。
“原来是游学的公子,老汉我唐突了。”中年男子憨笑道。
“这位公子,你虽说过医术,但我那男人已经找过好几位大夫瞧过了,他们都看不出原因,唉。”中年妇人看着眼的少年,一副根不相信能给自己男人瞧病的样子,话说到一半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位大婶,在下虽学医年岁尚浅,但自问一对般疑难杂症还是有些手段,今日无论能否医治大审男人的病,在下诊金都分文不收。”徐天若看着中年妇人道,
“老七她媳妇,既然这位公子话到这份上了,咱也不好拒绝人家一番好意,就带这位公子回去给老七瞧瞧也无妨。”中年男子看了看眼前少年,又看了看中年妇人道。
中年妇人本还想说什么,见中年男子已经说了,就不再反驳,道:“既然公子一番好意,妇人我再说什么就显得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