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每招每式,都透出洒脱和诡异。
李沐操练起来,很舒服,很畅快,逐渐窥到了门径,不知不觉,又是两个时辰。
太子李亨的府里,大舅哥韦坚一早就来拜见李亨,韦坚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李亨面前,走来走去。
李亨此时,虽然不满三十,但是老成持重,脸色阴冷。见到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大舅哥,如此毛躁,心里很不喜欢。
李亨冷淡的说道:“舅兄,你别晃来晃去,搞得我头晕。”
韦坚冷哼一声,在李亨右侧坐下。
李亨说道:“何故如此,朝廷官员升迁,哪一个不是喜气洋洋,就你莽撞草率,一大早就气冲冲的到我太子府,有点城府好不好?”
韦坚看着李亨,邪火直冒,抱怨道:“我一个长安令,当的好好,昨天,突然被李林甫召见,开口就赏了我一个陕郡太守的高位?你说吓人不吓人?”
李亨平淡的说道:“那又怎么样?你还怕官大压死自己?若论功绩,你早该升了。”
韦坚说道:“升官谁不高兴?但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太子刚上位不久,我们韦家明里暗里,也出了不少力气,李林甫是什么人?他会眼睁睁看你坐稳东宫?”
李亨冷笑道:“李林甫老奸巨猾,手段残忍,和我势同水火,但是,他又能奈我何?升你的官,无非是拉拢,你怕什么?”
韦坚说道:“你不怕,我怕,你没有看到,李林甫昨日见我,那阴冷奸狡的样子,一看就是给我挖坑,设陷阱,目的何在,还不是想整垮你这个太子?”
李亨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知道老贼想整垮我,你还来?你不会好好当你的陕郡太守,离我远远的?昨天他给你升官,今天你就来见我,傻子都能看出门道,有点脑子好不好?”
韦坚辩解道:“我还不是心理着急,想尽快商议商议,李林甫提拔我,就是让我官做的越大,犯错也越大,趁机捏造我和你勾连的罪名?”
李亨说道:“亏你还想到这么复杂,要是为我好,你就不该来,父皇最恨大臣和皇子们结党,特别是太子,我都不明白,你这是为我,还是想害我。”
韦坚被李亨斥责,心里更不是滋味,站起来,自己抽一个耳光。脸色变得比猪肝还难看,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是我自己犯贱,本来想求你个主意,反而被你一顿奚落指责,你以为我想来,我妹子是你的妃子,你要有事,我韦家满门百十口子,岂能幸免?”
李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