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后天孩子就回来了,你们俩个也要回老家了。我就跟您唠唠”秦淮茹坐在了炕沿。
“这一个礼拜,咱们家在整个院里的名声可是臭大街了,我厂里也天天被人指指点点,你也别拿着我怎么样怎么样的话说了,你心里也明白,到了今天嘴痛快不解决问题。”
听了秦淮茹的话,贾张氏刚要开骂的嘴也闭上了。
秦淮茹像是没看到一样继续说道:
“这赶巧的街道跟公安来处理咱们家的事儿,孩子以前不打架,偷傻柱的这么多年也没出问题,即使出了问题,有易忠海给咱们压着也就这么过了。
我听小当跟我说了,是你让棒梗打人的。我不是想说谁的毛病。我是想说等棒梗出来了。回了老家,可不能偷鸡摸狗,这几年收成不好,谁家都没吃的。大队上这么多年咱们也没走动过。你要是还按照原来对这个院那么撒泼可是没人惯着你。”
“那天易忠海说了句话,我挺悔恨的,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让棒梗那么恨傻柱。我当初如果真的再强硬一点,也不能让棒梗做成了吃了饭就骂厨子的性子。
孩子懂什么,我是没教他那些个东西,这个家的名声可都是我哭眼抹泪得来的。您回到老家,收敛一点,把孩子教育好,我不苛求他能成多大才,你想延续贾家香火就想好了。
等你没了那天,孩子谁照顾?如果你因为不能吃了就躺下就教育棒梗说我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等你走了。棒梗我可就照顾不了了。”
秦淮茹心里明白着呢。她这是跟贾张氏摊牌了。
贾张氏也没想到她儿媳妇今天说出这个话。可是说道她心里了,她早就想好了。回到老家,肯定有人问她跟她孙子怎么回去了。为了她自己的名声正准备怎么讲她儿媳妇不孝呢。
“给您跟孩子的生活费我会汇到大队,您按月领就成了,在村里一个月10块钱想吃啥都吃到了。您可想好了。棒梗为什么进去的,可别在城里呆这么多年,再让人家村里人瞧不起了。”
“哼,我一个城里人回村是想家了,带着我孙子给你减小负担。谁敢瞧不起我。”贾张氏嘴硬的给自己找补。
“你这么想就对了。这傻柱也结婚了,人情也没差着咱们,明天吃饭别乱说话,平白得罪人,捞不着一点好处。我看最近孙公安总也去他屋里。这是人家交上朋友了。如果因为你再把人得罪了,没准孩子出不来呢。你忘了易忠海给咱们找人疏通,人家说了,没何雨柱点头孩子还得进少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