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粗茶淡饭,今日里为亲人细熬鸡汤。”
嘴里哼着《红云岗》的京剧段子,晃晃悠悠的往家走去。胡同里路过的邻居谁也看不出傻柱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个成天没什么心计,什么事都挂在脸上的大厨。
刚到大门口,低头一看,好家伙。门洞里的破被服被闫埠贵剪成了两块,一顿折叠,愣是把整个坡道全盖住了。
“真TM的细致啊,有这心要是放到后世,做个施工单位施工员,房子不带漏雨的。”何雨柱心里一顿吐槽。
回到屋里,把早已熄灭的炉子生了起来。把昨晚的剩菜一热。到雨水的门口拍了拍门。
“妹子,起来吃饭了。再晚了油条就不好吃了。”
“听见了,别喊了你。好不容易回趟家想睡个懒觉,总吵醒我。”何雨水恼怒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何雨柱笑了笑,朝秦淮茹家方向扫了一眼。一个人影消失在窗口。
“想吃油条自己买去,馋不死你们。一窝白眼狼。”何雨柱心道。
“柱子,吃完饭来我屋一趟,大爷有事跟你说!”刘海中的声音从西厢房传来。
“得嘞,二大爷肯定赶上你上班前过去。”他知道刘海中找他啥事。
那天何雨柱说要给老太太修房子,自己出水泥,刘海中说出沙子何雨柱就知道他这里面有算计。
洗了把脸,把桌子放好,剩菜刚出锅,何雨水揉着眼睛就进了屋。
伸手抓向油条。
“啪~”
何雨水一个激灵把手缩了回去。瞪向她哥。
“打我干啥”
“这么大姑娘了,不洗漱就吃东西,什么习惯啊。”
“我好不容易放天假,一会吃完我还睡回笼觉呢。不洗了,天怪冷的。起来再说。”
说着拉出凳子坐下开始狼吞虎咽。
何雨柱微微摇了摇头也没再说她。
他也顺着坐下跟妹妹抢起了剩下的红烧肉。
兄妹两个筷子打架一顿拌嘴把早餐吃完了。雨水扔下筷子就跑,回头道:
“哥,你来刷碗,我回去补觉了啊。”
“去吧,去吧。你也该养养膘了,看你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