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长奔的时候铁慈自然知道,然而……停不下来了。
容蔚似乎打出了真火,招招刁钻,她想略停一停,他的手已经闪电般抓住了她的领口,稍一用力,她就要裸奔了。
铁慈只好肩头一顶,顶开他的手,嗤啦一声,她的领口撕开了半边,铁慈反手一个擒拿抓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试图去控缰。
眼前一暗,马已经奔入林中,林中地面不平,树木林立,再这样策马边跑边打,非得撞树上不可。
她的手眼看要碰到缰绳,寒光一闪,容蔚的枪尖已经将缰绳挑开。
这个疯子!
铁慈也起了几分火气,长枪刺出,啪地一声,容蔚的枪身从中断开,容蔚应变却极快,一手抄住断掉的枪身,霍霍一舞,转眼竟然成了双枪。
他双枪一错,往下一压,狠狠将铁慈压倒在马背上。
铁慈砰一声撞在马背上,亏得腰力了得,但后背也被咯得生痛。
而马还在奔跑跳跃,容蔚死死压着她,她一时竟然起不得身。
容蔚压下她的时候没有多想,此刻一低头,却见叶十八不知何时长发散乱,领口扯开半边,露半副平直锁骨,林中黝黯,那肌骨却在闪光。
他脑中一晕。
铁慈仰面朝他,就见他原本眼神肃杀,忽然流光飞闪,越发幽深。
她心中一跳,直觉什么事不好。
下一瞬就看见那张美人脸不断在眼前放大,缎子般的乌黑长发垂到颈边,扫着锁骨,簌簌地痒。
她愕然地睁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
唇上忽然一热,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压住,被压住的那一瞬间,她隐约听见头顶那人喉间一声低微的喘息。
她脑中轰然一声,仿若金花炸开,极致的亮之后便是一片空白。
恍惚里肌肤相接唇瓣相腻,好一会儿不动,随着马身的上下起伏时时轻触又分开,下一秒会更凶地撞上来,能听见齿关相撞的细微之声,后来他便抱紧了她,紧紧压着她的唇好一会儿不动,不多久大抵又觉得这唇上的柔软香馥还不够满足,他喉间低低咕哝一声,舌尖灵活地探出来,在她唇缝上轻扫,她心中一片茫然,只觉得从头到尾一片滚热,整个人却又软成了一片云一条鱼,随着马背起伏,如波,他的舌那般扫过来时,浑身更是麻痒得仿佛那身体不是自己的,不知何时便被扫开了齿关,而他一旦叩开齿关,便一改之前的闲淡温柔,长驱直入,犁庭扫穴,近乎狂暴地索取,灵魂在这一刻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