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笙。」黎恒川突然叫她的名字。
久笙后知后觉,回过神,看向他的时候,却见他眼瞳里的倒影,是她自己。
她顿时一愣,却不想,黎恒川手落在久笙的唇边,动作温柔地摩挲着,「怎么办?突然不想就这么放过你了。」
他发现她比他预想的还要勾人,至少现在已经把他完全勾住了,勾的完全不想放过她。
久笙一下回过神来,拉开黎恒川的手,「无聊吗?」
本就毫无意义地话题,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反复提下去,他所在的阶级,是她这辈子拼命,也达不到的阶级。
真要触及到他所在的阶层,唯一的可能性,那就是做他的情妇。
可是——
久笙看着黎恒川,「我说过,我不做任何人的情妇。」
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做情妇的代价是什么。
久禾,那个,她所谓的母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被人玩够了,抛弃。
就连,生下的孩子也是一个罪过。
她这一生拼了命的往上走,无非就是想要一点点地甩掉裹在她身上的那些肮脏不堪的淤泥,而,现在黎恒川又想把她往那片淤泥里面拽。
她是疯了,才一头往里面跳,然后,继续重复久禾的命运,被人玩够,抛弃,然后生下一个罪无可恕地私生子。
不对!!
拜苏瑶所赐,她现在连生育能力都没了,还生什么孩子。
情绪积压在胸腔,有这么一刻,久笙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冲出胸腔地情绪。
垂了垂眼帘,久笙一下捏住手,像是关闭阀门的关键按钮一样,就这么一瞬间,又将所有的情绪全部压下去。
看着黎恒川,久笙说,「以后这样的话题,不要在提了。」
不想和黎恒川闹得面红耳赤,因为,他的确帮了她不少,现在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
收回看黎恒川的目光,久笙走到姥姥地病床边,背对着黎恒川站着。
黎恒川站在原地,搓捻一下刚才触碰过久笙的唇瓣的手,指腹还残留着独属于她的余温,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格外的烫手,甚至还有点烫心。
这种感觉真挺奇妙的。
沉默了一会儿,黎恒川将手收回制服兜中,看向久笙,片刻后,他道,「生气了?」
久笙的确挺生气的,只是,她没想到黎恒川会特意问出来。
就好比,有人给了你一巴掌,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