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笙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兀自笑了,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感觉自己就像是缺爱的可怜虫,只要别人稍微施舍她一点温暖。
她就会一头扎进去,落到最后,不过就是,被人一脚碾成一滩齑粉,毫不怜惜。
想来,也是可悲。
她都已经连续吃下两次教训,为什么就是学不会呢!
黎恒川是谁,她又是谁?
他们之间的关系,打从最开始,就不干净,所以她又在想些什么?
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久笙身体后仰,一个人靠坐在椅子上,看着空荡荡地走廊,发呆。
姥姥被送回到病房的时候,还不算清醒。
医生来了两趟,确定姥姥暂时没有问题,久笙这才完全松下一口气。
宁姐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在病床边守了一晚上加一个上午的久笙,整个人感觉魂都是飘着走的。
她下意识地看了躺在病床上的姥姥一眼,姥姥还是没醒,不过各项生命体征还算是平稳,这也算是给她吃下一颗定心丸了。
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久笙手支着额头,靠坐在病床边,也没看来电是谁,她直接接通电话。
极具辨识度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过来,久笙听了,眉心微皱,「什么事?」
手机那头的宁姐支支吾吾几声后,直接放弃挣扎,破罐子破碎地问道,「你今天怎么也没来公司,是有什么事情吗?」
那天谈话之后,她也不知道久笙现在是个什么想法,所以在没有确认久笙的态度之前,她的一举一动落在她这里,都足以让她慌不择路。
久笙自是知道宁姐这通电话打过来的含义,无非就是试探她,想来也是可笑,以前高高在上,处处和她争锋相对的人。
这会儿装的跟个孙子一样,果然,把柄这东西就不能落在任何人手上。
不然,倒霉的就是自己。
没什么心情和她浪费时间,久笙只感觉她的脑子此刻已经快成一滩浆糊了,胀痛地撕裂。新
于是,她回宁姐道,「身体不好,可能要请几天病假,所以宁姐,我。」
「没事,你现在家休息,我帮你请。」没有等久笙把话说完,宁姐直接打断久笙,回她道。
久笙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于是,她回宁姐道,「那就麻烦你了。」
电话那头的宁姐求生欲很强,她连忙回了好几个没事,顺带还说了一些面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