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笙忍无可忍,她搞不懂黎恒川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
黎恒川舌头顶了一下上颚,无所谓地笑了笑。
接着,他像是看宠物一样,看向久笙。
随后,他伸手一下握住久笙的后脖颈,一下把她带到他面前,「我要是真疯了,你觉得你还能安让无恙地坐在这里?」
他说的很平静,像是在述说在普通不过的事一般。
久笙听到耳朵里,心下跟着沉了沉,不安地感觉一下在她心头升起。
脑子里面不由得浮现出刚才包间里面发生的事,确实够疯,甚至疯的彻底。
他好像完全不在乎沈隽是否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他似乎很期待,很期待沈隽知道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事一般。
可是若是真的这样。
她又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直接让周洋他们把他们的事捅到沈隽面前去,让沈隽知道个彻底。
相反,他做的却是,每一次在她以为沈隽快要知道她和他之间的事后。
他又转了一个弯,把这件事轻而易举地绕走了,把真相重新盖起来。
不止是他,包括他身边知道他和她关系的人,他们的做法都和他一样,如出一辙。
注视着黎恒川,久笙心头产生一种恐慌,一种从所谓有的恐慌。
她好像进了什么局,可是她又摸不清楚这局的前路到底有着什么。
心头乱的不行,久笙一把握住黎恒川捏着她后脖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