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吓住了沐楚琰,准备再解释解释。
“我爹爹关了我一月禁闭,我出不去,怎么跟你玩。”
叶卿看着沐楚琰那副颓废的样子,直接走上去拉起她的手:“我可以带你飞出去啊,走吧,跟你讲,今日宫中为庆贺云御哥哥学成归来,举办了好大好气派的宴会,不去玩玩多可惜啊。”
沐楚琰扯出自己的手,摇摇头:“就你那半吊子轻功,别到时候我们一起摔下来,多丢脸,我还是不去了,而且你以为我家暗卫吃素的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已经悄咪咪给我哥打小报告去了。”
叶卿并不打算放过她,毕竟也是习练过武功,对比体力上面,沐楚琰只有被拖着走的份。
“放心放心,不会的,我一定保证把你完好无损带出去再给你送回来,人生在世,顾忌这么多干嘛。”叶卿豪爽的拍拍胸脯,一脸对自己轻功的自信,也不知道是哪来的。
“等等!我连你名字你是谁都还不知道,就这么被你拖走,岂不是很危险。”沐楚琰到了门口拉住门坎,她才想起这个事,才见过一面加上今日也才俩面啊。
叶卿一拍脑门,恍然大悟:“你看我这记性,本想着一看见你就告知的,结果先看见吃的就忘了,我叫叶卿,镇国将军府的,不是什么大人物,路上慢慢与你细说啊!”
这口气,沐楚琰觉得她是被个土匪拐走的,是不是应该担心一下自己的人身安全。
路上并不算顺利,叶卿轻功不上不下,也幸而沐楚琰只轻微恐高,无其他疾病。
好几次,她们都要摔下去,叶卿的衣摆都被沐楚琰给捏的,毫不夸张的说都能拧的出水。
沐楚琰也从叶卿口中得知她的家世处境,如今的镇国将军府早已名存实亡,苦于叶卿一介女流,她家中后母手握大权,所生之子也习承她父亲的位子,只不过早没有先前风光了,叶卿虽是每天乐呵呵的,若不是有她舅舅左相护着她,按她的心性会被她后母算计的渣儿都不剩。
靠着叶卿那半吊子轻功,她俩居然也安然到达皇宫外的小道上,当然了,一丢丢小差错可以忽略不计。
沐楚琰稍稍整理了一下有些被风吹散的发髻,这才腾出眼仔细打量这座古朴大气的牢笼,是的,在她看来这里只不过是比关押囚犯的牢狱多了一层富丽堂皇的表皮而已,哪怕它再富贵,地位再尊崇,这一世都与她不会有什么关联。
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她不喜欢甚至极度厌恶见到人性最深处的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