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宗门,云雾缭绕,灵气充盈。
斯然一回到宗门便被禁足在晚星阁,与她一同禁足在此的还有玄铮。
晚星阁被清扫的干干净净,依旧是她走时的模样,她看着这里的一切,皆是她和卫然生活过的痕迹,而卫然却不知在何处…
这几日卫然一直用传声器轰炸她,扰得她休息不好,顶着一双黑眼圈,整个人也没了精神,斯然看瞒不下去了,于是干脆狠心与他断了关系,让他追寻凤黯去了。
传声器再也没有消息传来,斯然这下安静了,她怔怔的看着晚星阁的结界发呆,犹如笼中的鸟儿一般向往自由。
玄铮见她愁眉不展,讥嘲道:“后悔了吧?这是你执意要回来的结果。”
斯然数数日子,问道:“都三日了,要打要罚给个话啊,整天这么囚禁我是什么意思?”
这三日,关于斯然玄铮私定终身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宗门,两人在客栈圆房的事也传的沸沸扬扬。
斯然虽然出不去,但她散发出去的灵蝶将这些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的话通通带了回来,给她添了不少堵。
正在她忧愁之时,化神期的威压随即而来,当即将她震飞数十米,直至身体撞在囚禁她的结界上,她才被迫停下来,呕出一口鲜血。
斯然正用手臂擦去嘴角的血迹时,余光瞥见玄色金丝外袍的一角,她抬头对上千俞宗主的目光,规规矩矩的跪道:“师尊。”
“传音灵鹤唤你,你当做听不见,派人下山寻你,你想法子躲着,如今肯回来了,是想好怎么应付我了吧!来吧,我洗耳恭听。对了,顺便说说你怎么救走的傀儡?”
千俞宗主突然正言厉色的站在她的面前,犀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这家伙,对待世人喊打喊杀的魔头万般包容,可对待从小在身边长大的弟子却这般严苛,这是什么道理?
不是说人缘好,人际关系通达的吗?怎么貌似不是这样的?
斯然心中泛着嘀咕,敛容屏气,身体前倾,颔首恭敬道:“师尊,卫然他不是傀儡,他可以同我们一样修仙的。如若他真是傀儡,在华清门那么多宗主家主的面前,他绝无可能藏得住身份。”
听到华清门三字,千俞宗主勃然大怒,“你还敢提华清门?你可知你救的是何人?是破御魔剑封印,想借御魔剑召魔神降世的华清门逆徒,你为了这样一个人,竟私闯华清门、与众宗门动手?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你以为众人认不出来,他就不是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