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改变，只是楚婉改变的契机和缘由是什么，他无法揣测清楚，也就不能笃定楚婉的改变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霍言峥按灭手机屏幕，目中含着沉思，他抬头，淡漠地掀起眼帘，望向了三米开外、睡在软床上安安静静的楚婉。
楚婉睡着了，呼吸清浅绵长，她卷翘的睫羽轻轻颤动，小巧的鼻子挺直，诱人的红唇在灯光下漾出一层瑰丽的亮泽，她的五官精致明艳，不浓不淡，漂亮的过分。
楚婉虽是沉沉进入梦乡，但睡相不算好。
盖在身上的纯白色薄被掀开，一半落在床上，另一半则落在了地上，但她毫无所觉。
楚婉着一件薄如轻纱的绯色半身裙，但由于她睡觉不老实，裙裾几乎被撩至腰侧，她笔直白皙的长腿没了遮挡，就这么直接地暴露在空气里。
裙子下的风光，隐隐若现。
霍言峥眸色微暗，两片性感的薄唇绷得紧紧的，随即，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江城昼夜温差大，夜里凉，窗户又半开，要是不好好盖被子，很容易着凉。
霍言峥站起身，走到床边。
将不可名状的克制和隐忍压制下来，他拉起薄被，帮楚婉盖好被子，顺便帮她掖好被角，整个过程细致而耐心，英俊逼人的眉宇间还露出不大分明的点点温柔。
做完这些，霍言峥没有马上走，而是坐在床边，一错不错地凝看着楚婉艳丽的睡容，陷入深深的思绪里。
没一会儿，楚婉又无意识地将薄被踢开。
霍言峥无奈地笑了笑，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宠溺，“睡个觉都不老实，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轻声低喃，他再次耐心十足地帮她盖好被子。
霍言峥没有坐在她身侧多久，确认了她不再胡乱踢被子后，这才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霍言峥都特别忙，腾不出空闲一点时间。
楚婉谅解他，也不去闹他。
在大多数时候，楚婉都是一人待在酒店里画画，画花草树木、飞鸟鱼虫、古城雨巷、人物山水等等。
只要是想到的，她都画于纸上。
其实，霍言峥的画作早就画好，只是没有遇上合适的机会送与他，但楚婉也不着急，反正，往后有的是时间，等霍言峥不忙了再说。
霍言峥忙了一周左右，终于闲了下来。
江城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霍言峥没有急着离开。
楚婉正在作画，他走近她，似是不经意开口：“我忙完了，一起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