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乡并不知道这事,以为是件无用的东西,一直留着缅怀朋友的。倒是任尊佑发现了端倪,通过调查取证和推断得出了结论。
知道这事之后,任尊佑又调查了赌坊设局的事,以及杨大强那个相好和周氏。
任尊佑在瞿跃手底下混这么多年,道上的人脉和手段都不少,比张纵他们这样的正道手段好使多了,消息来得也快。
知道了这些,自然就能推断出,是谁在背后搞事。
得到答案,任尊佑第一时间跑去找瞿跃,汇报这事。
秦家,老瞎子对着挂在人形木偶上的金缕绣衣,苦大仇深。
一张老脸气得能滴出水来,凭什么,他不乐意,他不干。
小葡媞挺着小肚肚,腮帮子也气鼓鼓的,怒视老瞎子,“大几子,你是不是不想吃肉肉啦?你是不是又想挨揍啦?你是不是忘了雷雷劈的滋味啦?”
老瞎子被团子的声声质问,气得老脸通红,还忍不住背脊发寒,本能想怂。
但是,这次稳住了,他必须得把态度表阴,不然以后团子会越来越过分,让他完全丧失人权。
他,任半仙,怎么能任人宰割。
老瞎子硬着头皮支棱起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耍赖,“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好了,来雷劈我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看我不顺眼,变着法的惩治我,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直接动手就好了,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但是,哪怕你饿死我,打死我,用雷劈死我,也别想我和这么个玩意朝夕相处,还每天给它画清灵符,想什么美事呢,决不。”
老瞎子觉得画符会短命,每天被团子逼着画保平安符,镇宅符就够了,现在还得给件衣服画符,他是嫌命长吗?还是说这件衣服是天王老子,他伺候了人不说,还得伺候一件衣服,脑子进水了才做这么掉价的事。
谁爱做谁做,反正他不做。
老瞎子直接耍无奈,委屈中,带点倔强,还有一分控诉,往地上一躺,爱咋咋地。
老秦家和老任家的人都惊呆了,三十好几的人,熊孩子操作,也是没谁了,这是真不要脸了。
团子黑黝黝的大眼睛,森森的看着老瞎子,奶呼呼的小脸蛋异常严肃。
老瞎子被看得不自在,还心惊胆战的。但这是给自己谋福利的好时机,他坚决不能妥协,身板一转,用屁股对着团子,看不见就不害怕了。
团子眼珠子一转,咧嘴露出小米牙,小长辈对老侄子语重心长道,“大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