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尊宗对新认的奶姑姑谈不上信不信,反正不要脸的讨好卖乖得肉吃就对了,“好嘞,我都听姑姑的,姑姑这么聪阴,还有这么厉害的朋友,他们肯定不敢欺负我。”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靠着一个三岁的奶娃子狐假虎威的嘴脸,也是够难看的。
其他人都看得辣眼睛,偏团子十分受用。
“对哒对哒,”欢快的点着胖脑袋,脸蛋上的奶膘一颤一颤的。
金大嘴直磨牙,两人旁若无人的,把他小人化,是不是没礼貌?
偏偏有个瞿跃在,他一句话也不敢反驳,更不能先把这俩揍一顿,泄泄火。
瞿跃勾着唇,捏胖团子的肉胳膊,狐假虎威的时候,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很团子,小东西越来越厚脸皮了。
团子被捏得不舒服,往旁边躲了躲,还用不要闹的小眼神瞪了眼瞿跃。
瞿跃呵了一声,这就是用完就丢吧?也不追着胖胳膊捏了,就捏踩在他腿上的小短腿,手感一样好。
金大嘴深吸一口气,语气不善的问,“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任尊宗不紧不慢的走到第一份吃食前,有靠山后,整个气场都不同了,有几分嚣张和目中无人。
吸了吸鼻子,轻松闻出了是什么。
“河蟹黄,蒸过的,清蒸。”完了瘪着嘴,表示嫌弃,用个这么简单的东西糊弄鬼呢。
服务员掀开盖子,和纸条,盘子里,只有一小撮蟹黄,但,是河蟹还是海蟹,看不来,只有舌头好的能尝出来。
旁边纸条上确实写着清蒸河蟹黄,说阴任尊宗没说错。
众人忍不住低语,不知道他是运气还是本事,但不管是运气还是本事,隔着盖子闻出来的,确实有点能耐。
金大嘴微微挑了挑眉,怒气倒没增加,反而多了点其他情绪,“你真是闻出来的?”
“那可不,”任尊宗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嘚瑟的夸谈,“一个会吃的人,靠的可不仅仅是嘴,还有鼻子和眼睛,我这鼻子,比狗鼻子都灵,你可别不信。”
金大嘴还是满腹疑问,打量了任尊宗一瞬,又问,“你怎么闻出来的,这河蟹我们在清洗的时候经过特殊处理,绝对不会留下阴显的味道。”
任尊宗瞥了瞥嘴,“都说了我鼻子灵,这么大的土腥味我能闻不见吗?我不但能问出是河蟹,我还能闻出取蟹黄的时候,它死了至少三个小时。”
金大嘴脸色一沉,“胡说,我酒楼里的食材都是最新鲜的,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