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恨铁不成钢。
瞧着舞寒情嬉皮笑脸还有心情闹腾的样子,众人都怀疑确定她伤得很重吗?好吧,腹部的血迹真实存在。再盯向姚彬彦,挺好奇他的脑袋被敲过之后明白些啥?
“姓景的,别以为本少爷不知道你早对我妹妹心怀不轨垂涎已久,此次碰上双头魔龙来犯,你就趁大伙儿焦头烂额无暇其他的时候对雨萌下手。成了便木已成舟,成为我姚家的女婿借此上位,倘若不成就盘算后路,让你最大的绊脚石洬飞尘替你扛罪。所以这件事是你奸污雨萌不成反被洬飞尘撞破,然后把事情全推给他们。”姚彬彦指着景楠的鼻子揭露真相。
“正确,孺子可教也!”舞寒情坐边上摇着扇子助威。
有了鼓励,姚彬彦继续推测:“姓景的,以你的胆识只敢招惹外面没家世没背景的女人,今日敢如此大胆准定背后有人给你出谋划策,姓水的一定是你!”
水明杰立即辩驳:“姚二公子,说话要讲究证据,不能光凭推测随意臆断是非!另外舞仙子与我们素不相识,为何要对我们言辞侮辱,现在我要你向我们道歉!”
“混账!尔等竖子也配得起我妹妹道歉!”华祯怒言驳回。舞寒情什么脾性他最了解,她做任何事都有她的理由,哪怕是歪理。
“哥,不着急。”舞寒情阻拦道,顺便胳膊肘搁上茶几,坐姿歪了歪添了分懒意。转头对姚彬彦吩咐道:“自家妹妹在这里跪大半天了,还不扶她们起来,这地板硬的,回头别把膝盖跪坏了。”
“哦哦哦。”姚彬彦朝好哥们使个眼色,将姚洬二人歪歪抖抖地搀起、站稳。
舞寒情目光转回水明杰四人,含笑而语:“想要道歉,好哇。一个月前,比武台上,你还欠我们家小甜一句道歉,你先还了她的,我再还给你。”
闻言,陶昕婷立马拽着岳丽姝走出人群,“对诶,时间久了都忘记这茬了,比武台上当众调戏良家少女,这桩前科足够证明你人品有待考量,当时姐姐还夸你名字起得好,侵犯女人就要明目张胆,骚扰手段就要做到聪慧杰出。”
苦主亮相,身为姐姐的岳瑶珂自然要为妹妹出头:“一个月前的比武我也在场,姓水的不光调戏我妹妹,然后见到陶师姐你也是眼冒绿光,口水直流三千尺,之后再见到舞姐姐,莫不是碍着人多几乎就要扑过去啦!还有那三场比试,老是偷袭耍诈,卑鄙可耻!”
一个月前的比武闹得哭天喊地,赢钱的输钱的大有人在,当时为何而比,结果如何扎心,依旧历历在目,时隔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