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新郎又将他一把拉住,“什么事?”张之维这次倒是很有耐心,毕竟难得于新郎正经一次,“他想要让我向你求一方印章。”此话一出,张之维顿时露出古怪的神色,“你没在开玩笑?”“我开什么玩笑?是真的!”于新郎的神色比张之维还要古怪,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主动想要制印,然后还被拒绝了。
“他不知道你是谁?应该是个半吊子吧!”这是张静初想到的唯一一种可能,毕竟但凡山上对金石有些研究的都知道于新郎制印有“一字一谷雨”的说法,竟然有人舍近求远找他求印,这也未免有些贻笑大方了,“好吧,那他想要在这方印章上刻什么字?”“雷法。”于新郎瓮声瓮气的说了两个字,顿时气氛再次尴尬起来。
“于道友,您今天真不是来砸场子的?”张静初看着于新郎,总感觉这个家伙带点挑事的味道,“我砸个屁的场子!你就说刻不刻吧!你要是不刻,我就去学习你的篆刻,弄个高仿的交差。”于新郎干脆耍起了无赖,反正这次也算是豁出去了,“这样吧,于道友,这方印章我刻,但是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要不你也替我刻一方?”张之维看向于新郎的目光也是越发炽热,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是谁都有机会和于新郎切磋金石技法的。
“行,你的私印想要刻什么字?说吧!”于新郎也没有拒绝,毕竟多年不动手也稍微有些手生了,是时候活动活动自己的老胳膊老腿了,“咱们就刻一样的吧!于先生,请~”张之维侧身将于新郎引到自己的书房,书桌上还散落着几个白章,于新郎拿起一个仔细打量起来,确定了手里这枚白章的质地之后也是惊叹到,“天师府已经财大气粗这一步了嘛?落龙山的老坑已经很多年不产料子了,剩下的都在这些个金石大家手里,能让他们割爱也是不容易。”
“不愧是行家,落龙翡被打磨成这样还能一窥本质,当的起当年‘一字一谷雨’的赞誉,我们这些后辈真的是望尘莫及,于先生,就以这块白章落笔如何?”张之维见于新郎依依不舍的将落龙翡的白章放回桌子上,立刻就明白了于新郎的心思,颇为大气的将这块白章递给于新郎,他清楚,于新郎只会比他更适合雕琢这枚白章。
“刻刀呢?于先生习惯用两仪洲落凤坡产的赤铜刻刀?还是白浮洲皑皑峰的寒铁刻刀?或者是真道洲判官庙的判官笔?”张之维将桌子角落的盒子打开,里面琳琅满目的都是各种材质的精美刻刀?推到于新郎面前,也不无炫耀之意,“不了,我有他就好。”于新郎双指轻轻一夹,一把本命飞剑就出现在他的指尖,剑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