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谁?”黄昏被这一声黄老哥吓得手里的卷宗都丢掉了,“是我啊!我是仙都啊!”一个红衣少年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山君府的屋顶,翩然跃下,衣裳鲜艳的如同一朵红云,这一世于新郎已经极少穿着红衣了,这次穿无非就是方便敲打敲打黄昏,毕竟某人穿红衣斩不周的壮举还历历在目,相信黄昏如果不是真傻,也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于于于……于新郎!你来我悬云山做甚?”看到那袭红衣,虽然境界对不上,但是这一切对于黄昏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此时那鲜红的颜色就像一块大石头砸进了他的心坎,让他每次心跳的都异常吃力,说孟德,孟德就到,难不成这次轮到悬云山了?再想想现在不周山现在那惨淡气象,这都几十年了还没缓过来,黄昏就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
“啧,瞧黄老哥说的,怎么好像不欢迎我一样。”黄昏闻言眼角抽搐,他都想实话实说了,麻烦您老把那个好像去掉,我这小庙就是不欢迎您这尊大佛,可以看着于新郎那张威胁意味拉满的笑脸,再考虑一下自己的小命,黄昏还是选择了忍辱偷生,“嘿嘿嘿,也是,这么久都没有见过于老弟了,为兄也是甚是想念,只是不知道于老弟还有何贵干呢?”
“嘶~吃什么饭?黄老哥就这见外了,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不是来要剑冢的名额的,真的!黄老哥你看这,怎么又往我口袋里塞谷雨钱呢?唉呀~这多不好意思呀!”黄昏呆滞的坐在地上,看着于新郎对着空气声情并茂,感情这他娘的是讹上了!又要名额,又要谷雨钱,要不要老子干脆挪挪屁股,把山君的位置也送给你坐坐?不过黄昏如果真的敢这样提议,相信于新郎也绝对不会介意。
“咳咳咳,于老弟,那什么,谷雨钱好说~要不剑冢名额还是算了吧~我这十年才能轮到一个名额,这好不容易才攒了三个,要不你说个数,就别为难老哥了。”黄昏神色谨慎的看着于新郎,生怕于新郎不同意,“哈哈哈,黄老哥,你看你这话说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要是这么商量,还是把我当兄弟看嘛?”
于新郎笑眯眯的坐在椅子的扶手上,揽着黄昏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祥和景象,“是是是,于老弟说的对,是老哥见外了!”黄昏感受着脖子上那只微凉的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不过,既然黄老哥你说了,那老弟也不好推辞,毕竟这样岂不是驳了老哥你的面子,那老弟也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剑冢的名额我不要了,您看一个就给我折算成三十枚谷雨钱如何?不过九十枚好像不好听,要不老哥你再委屈一下,帮忙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