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山主,这话真的没有开玩笑?”一个平时和胡遣关系还算可以的金丹长老问道,胡遣也不像是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爱信不信。”鹤龚宇觉得实在聊不下去,率先飞向观礼席,此时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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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席上已经零零星星的坐了不少人了。
虽然都是些介于二流到三流之间的小山头,平日里侠箓山发请帖的时候都是爱搭不理,但是这次听说侠箓山要以山升宗,别说山头的门主了,只要还有一口气的老祖宗都得从土里挖出来,俨然观礼席成了老年人活动中心,这一个个老东西弱不禁风到让人担心打个喷嚏都会送走一群。
见鹤龚宇来到观礼席,只要腿脚没到那一步的,全都呼呼啦啦站了起来,一个个鹤宗主鹤山主叫的别样亲切,好像见到了自己的再世爹娘一样,“列位道友客气了!唉呀,这次鄙人能请到列位也是在下的荣幸……”鹤龚宇自然也是笑脸相迎,客套话一句接一句。
平日里经历这种场合多了,有鹤龚宇帮忙吸引火力,也让跟在他背后的无量宗众人轻松了不少,看着鹤龚宇春风得意的样子,无量宗众人其实有些想笑,现在鹤龚宇还能享受这些人的吹捧客套,等到时间久了之后,就会觉得不胜其烦了。
“前辈。”于新郎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高云生坐下,然后将斟满茶的茶杯推给了高云生,“那封信?”“杂家。”于新郎知道高云生最好奇的那个点,干脆直接挑明,如果没有这两个字,那封措辞极为客气的威胁信就不会被高云生和柳泉想了一遍又一遍,这次无量宗倾巢出动也不会是为了来侠箓山观礼,而是来剿灭侠箓山。
“你家师叔呢?”尚未修行的于新郎老神在在的啜饮着茶水,元婴境的高云生却像个孩子一样谨小慎微,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回前辈,柳师叔应该正在教育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师兄,前辈找我师叔有什么事嘛?”“我还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听说无量宗柳老仙一手拘魂拿魄的手段十分了得,我也略懂皮毛,想和柳道友切磋一下。”
听着于新郎的调侃,高云生有点哭笑不得,略懂皮毛,当初某人和张静初切磋时也是这么说的,然后这位年轻的“老”天师就差点被掌心雷劈死,略懂是没错,但是就要这个略懂对比的是谁了,就像不会有一个剑修会质疑在李长歌面前自称略懂剑术的剑客。
“前辈莫不是对柳师叔有什么误解?”高云生还是很讲良心的替柳泉申辩到,“误解不误解我不知道,但是我听说无量宗仗势欺人倒是一把好手。”于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