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已经算好棺材用的木板长度了,一脸认真的看着李天霸,李天霸被他的这句话说的都快绿了,“你大爷!”看着于新郎那副认真的模样,李天霸无力的吐槽到,“很遗憾,我爹是独苗,我没有大爷,硬要论,你爹就是我大爷。”于新郎并没有理会李天霸的吐槽,而是按住想要起身动手的李天霸,“现在动手你不是我的对手。”
几个婢女将煎好的药端来倒入于新郎特制的浴盆中,留下一个李天霸的贴身婢女,于新郎连同其余人全部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句话,“记得泡满一个时辰,无论多疼都得忍住,你就是晕也得晕在这药水里。”“呸!你才会晕,啊~”婢女伺候着李天霸脱下衣服,搀扶着高大的李天霸来到浴盆边,李天霸刚把腿伸进药水里就疼得惨叫出声。
“你干什么?”听到李天霸的惨叫,刚要陪着于新郎去堂屋休憩的李员外扭头就朝着李天霸的房间冲去,于新郎连忙扯住他的胳膊,被李员外带的一个趔趄,“你放开我,我闺女这是咋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饶不了你。”听见李天霸的惨叫,李员外也有点激动,哪怕被于新郎扯住,也死命的朝着李天霸的房间挪动。
“你的心情再激动也得忍着,这个苦也只有她自己熬,你去了只会更揪心,而且还会让她没法集中注意力和余毒做抗争,难道你真的想看她功亏一篑?”于新郎见状直接一个擒抱将李员外摔在地上,这才让李员外分出心思来听他的话,听到于新郎的劝导,李员外也只能无力的仰在地上,只是拳头死死地攥着,指甲几乎刺进手心。
好在本就是行伍出身,也是在尸体堆里爬出来的人,之后哪怕李天霸的呻吟再凄惨,也忍着没有再向着李天霸的房间靠近一步,只是一边摇着头一边喃喃到:“造孽啊!”好在疼痛只是最开始一刻钟的事,一刻钟过后随着疼痛感的缓解,犹如油垢的漆黑血液从于星朗下针留下的空洞中溢出,消散进药水中,将本来红褐的药水染的如同墨汁。
于新郎将李员外搀起来,然后将不情不愿的李员外送回了房间,自己才回到李天霸的房间外守着,一个时辰说长不长,但是如果无事可做的时候就有些煎熬了,于新郎坐在那都快睡着了,方才听到房门被打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从房间中飘出,于新郎闻到这股味道之后,顿时来了精神,扭过头,刚好看到换上女子衣服的李天霸在婢女的搀扶下朝着他傻笑。
“我来吧!”于新郎见状走到李天霸身边,搀扶着李天霸的婢女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李天霸,李天霸则笑着点了点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