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执刑者的预料,这条手臂哪怕在脱离了血沙之后,也没有逃出那股阴冷力量的侵蚀,很快就变成了一种枯萎的苍白色,然后风化为沙。
血沙小狗般围着于星朗不断变化出诸多形状讨好着于星朗,于星朗捡起那戳断在胸口,同样风化的不成样子的半截法刀,丢给了血沙,血沙幻化出一张大嘴,接住那半截法刀,缓缓闭合之后,形体再次壮大了一点,点点金属光泽也开始在血沙上闪耀,于星朗转头看向脸色惨白的执刑者,执刑者缓缓张开了双臂,将胸膛袒露出来,血沙化作数支沙矛,贯穿了执刑者的心脏,随着执刑者缓缓倒下,血沙也吞没了执刑者的身体,等到他彻底倒下时,就已经只剩下一堆还保持着人形的血沙了。
随着血沙摔碎形体,他们化作涓涓细流托在于星朗的脚底,将他裹挟着向城头而去,刚刚到城下的时候,一道倩影就从来不及阻拦的大黄脑袋上一跃而下,“月尘!”听到女子的呼唤,于星朗脚下的血沙加快速度,摊开双手,女子刚好落到于星朗的怀中,见到笑容温柔的于星朗,女子再也忍不住自己激动的心头,趴在于星朗的心口嚎啕大哭,“你这个混蛋!都要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混蛋,混蛋……”
一脸无奈的于星朗带着江素落到城头,众人看向于星朗的眼神也满是惊喜,被执刑者的刀洞穿心脏之后枭首的那一幕实在太过危险,也不怪江素埋怨于星朗,各个宗门也有许多假死的手段,但是都要保证在尸身完整的前提下,像于星朗这种连头都被砍掉还能复活的情况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就算道祖都被于星朗吓了一跳,没想到于星朗就算脑袋都被砍掉,也能从棺材里面爬出来。
“小子,你是怎么做到的?”道祖凑到一袭墨龙袍的于星朗身边,看着于星朗一身熨贴挺拔的墨龙袍也不由得眼热,倒不是道祖需要法袍加持,而是墨龙袍的样子让人挪不开眼,哪怕让道祖以道法复制一件,也就是能复制出一件七成像的赝品,这毕竟是地府中传承有序的龙袍,每个阎君也不过只有一件,都是由那位泰山府君在时光长河中捞出的先天灵宝,其他人想复制也无法拆解出法袍的经纬与阵法,最多复制出一件似是而非的废品。
“猜出来了还用我来告诉你嘛?我身上这件墨龙袍就已经说明答案了。”于星朗打掉道祖不老实的手,在那像个老变态似的掀自己的袍子像什么话?“啧啧啧,到底是十殿阎罗了,说话就是硬气啊!”道祖悻悻的缩回手,回头自己也仿制一件,就算不穿,摆在住的地方总归也是赏心悦目。
“继续看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