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衣服简单的擦了擦后稷的神格,于星朗将神格丢进了嘴里嚼了起来,单单从咯吱咯吱的响声来说,神格的口感应该还是不错的,于星朗的眼眸中再次流露出妖异的金色光芒,扭头看了看于新郎那边的情况,也没有打算出手,而是自顾自的坐在地上炼化起后稷的神格,就那几条小虫子,真的不值得二人联手。
“后稷?后稷!”女子神祗在与于新郎纠缠的时候刚好瞥见后稷被于星朗掏出神格,下意识的转移了注意力,于新郎趁机以指尖捏住了她斩向自己的长剑,随着一声脆响,无数的长剑碎片飙射向朝着自己傀戏师和提颅,于新郎狂暴的拳头也贯穿了那个始终沉默不语,但是屡屡出招极为狠辣的神祗的心脏,然后将生机将逝的她甩向已经回过神来的女子神祗。
“潜墨,死不了吧?”女子被甩向自己的神祗砸的在地上不断翻滚出老远,但是始终将她护在怀中,哪怕手臂被于新郎的力量震断也没有撒手,“让~让我,缓缓……”被称为潜墨的女子神祗即便被掏出心脏也仍然尝试着站起来,但是在屡次尝试失败之后,也只能先恢复自己的伤势,“你先去帮助提颅和傀戏师。”
“那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女子神祗咬了咬牙,轻轻将潜墨放下,然后取出一柄长枪冲入了还在勉强和于新郎厮杀的两个同伴间,锐利的枪尖只取于新郎的咽喉,于新郎一记鞭腿将提颅抽飞后,反手就将这杆长枪的枪头折下,然后另一只手将来不及撒手的女子神祗拖到身前,两者面对面擦肩而过,女子神祗不过稍微挣扎了一下便扑倒在地上,一个鲜血淋漓的枪尖刺透了她的后脑勺。
这是继那个倒霉的处刑被于新郎捉住之后,不惜以在后心挨了提颅一刀为代价,生生扯下脑袋之后倒下的第三个神祗了,六人在须臾间已经阵亡一半,潜墨现在正在恢复伤势,暂时也无法前来增援,“太恐怖了,哪怕处刑的法刀和我的法刀一起,也难以破开他的体魄,现在已经卷刃了。”
提颅气喘吁吁的拄着已经完全扭曲的双刀,刀刃上密密麻麻的迸裂和凹陷昭示着它们究竟受过怎样的摧残,更恐怖的是还有四个连在一起的洞贯穿了两把刀的刀身,那是于新郎想要以一记手刀洞穿他的心脏的意图被他发现,然后用刀阻拦时留下的,现在想来都还有些后怕。
“你还有几具傀儡?”提颅将双刀插进地面,甩了甩手,满手都是干涸的血迹,刚才劈砍于新郎的时候用力过大,一度把虎口都震裂了,“有几具还有什么意义嘛?稍弱一点的傀儡对他来讲根本就是一拳一个,除非我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