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然,女子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桌边,手里把玩着客栈里的仿花神杯,听到有人开门,一双春意盎然的眼眸看向某人,欲拒还迎,分明已经等候多时,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笑道:“大官人,小女子等候多时了。”
于新郎转身合上房门,突然回头捧住女子,将她抵在墙边深深吻下,女子被突如其来的吻搞的有些措手不及,双手竟然一时不知道放在哪才好,正当她瞪大了双眼的时候,房间里竟然不知道在哪飘落下一片粉色的花瓣,随着第一瓣花瓣飘落,紧接着两瓣,三瓣……直到花瓣落成一片花雨,将目光中所有可以看到的一切都遮住,只有眼前的男人。
江素忽然感觉身体一轻,背后冰冷的岩石墙面不知何时变得粗糙,花雨也逐渐收敛,花雨之后却不再是那个曲折的长廊,而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樱花林,满地樱花,铺成了蔓延到天边的红霞,二人站在一条由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少女被男人摁在一颗盛开的樱花树上强吻,眼前一切美如梦幻。
男人意犹未尽的放开女子,此时的男人竟有几分如同女子的妩媚,一双狭长的眼眸中同样如含春水。
“跟我来。”男人轻轻的拉起江素的手,带着她沿着不知通往何方的青石小径向着远方走去,走了一段路,视线豁然开朗,一条清幽的溪水从中劈开了樱花林,绵延向着远方,一层花瓣铺散在溪流之上,让整条小溪从远处看也是一种梦幻的粉色。
一张落满花瓣的大床就放在溪畔,似乎就在等待着从远处款款而来的两人,正如某位著名的大总管所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散尽还复来。”女子惊呼一声,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就被男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长袍的开岔处春光无限好。
少女被丢到床上,身上沾满粉色的花瓣,索性故意倚靠着床背,撩起下身的长袍,一只手轻轻撩起额头上微微散开的头发,含情脉脉道:“相公,人家要。”
“我去~唉呀,唉呀,我的老腰,轻点,要死了,要死了!”某人绝望的趴在床上,想起了前辈的教导,色字头上一把刀。
美色如狼似虎,会瓦解人的意志,别说碰,连想都不要想……诸如此类。
现在想起来,前辈的教诲还是颇有道理的,上半夜自己还能靠着一口匹夫之勇,冲杀陷阵,到了后半夜也就只能是偃息旗鼓了,再到早上,腰就已经感觉不是自己的了,干脆就趴在床上装死,至于为什么不躺着?你看看旁边那位意犹未尽的模样就差不多了懂了,使不得,使不得啊!这可不兴再盘了,再盘就该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