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新郎轻声说道:“此世前半生浑浑噩噩,失魂落魄,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既然今日清醒,那就该为自己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了。”。
于新郎以袖里乾坤的手法将已经空了的酒坛收回袖中,缓缓起身,轻轻抖去一身尘土,一身红衣依旧一尘不染,面容平静,双眼幽邃如渊,朗声道:“杂家于新郎有一剑要问剑仙李剑歌!”一道手提一剑,腰悬一个紫金色葫芦的的白色身影从于新郎身旁浮现,眉目间和于新郎有几分相似,相较于新郎的最大差别,就是那一身几近浩瀚的剑气,排斥的周身丈许空无一物,连红衣于新郎也只能被排斥在外,可见剑意之霸道。
“杂家于新郎有雷法要问天师府天师张静初。”随着这一声轻喝,再次有一道身影从于新郎身旁浮现,只是这道身影身穿道袍,头戴莲花冠,赤足而行,双目被一层黑布蒙住,全身窍穴有电光流淌如水,甚至溢出体外,在身形稳定以后直奔正西方向,去往天幕之外。
“杂家于新郎有火法要问祝融峰火神子祝黎。”同样一袭红衣的身影浮现,只是红衣鼓荡,犹如火焰升腾,双目更是色泽赤红通透,无眼白眼瞳一说,嘴角挂着张扬笑意,牵扯出一道红色长线直奔正北天幕而去。
“杂家于新郎有水法要问共工府涟清夫人。”一道青衣束冠的身影在于新郎身边浮现,脸上笑意恬淡,全身上下仅仅是一枚青玉发簪束起头发,其他便再无装饰,身形稳定之后随即便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身在南方天幕之上了。
“杂家于新郎有一拳要问骊珠庙尹邛。”于新郎震碎一身红衣,轻轻伸了一个懒腰,脊背弓起,如同藏龙于骨,身形拔地而起,脚下地面寸寸龟裂,一双脚印清晰可见,直奔咫尺城正上方而去。
“杂家于新郎还有符录一道要问扶苏学宫林归雁。”于新郎身形直奔西方天幕的时候再次一阵颤抖,一个身背书箱的身影从他的身上撕扯出来,直接被弹向东方尚无人坐镇的天幕,如今只有那提剑白衣滞留在原地未动,也不肖动了,此时天边已经有一道身影御剑而来,很快就会到。
柳伽已经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目瞪口呆,单单不论于新郎问道的几个人,光是一身化五就已经颠覆了柳伽的三观,至于于新郎问道的几个人则更是不得了,都是各自擅长的方面的拔高之人,简而言之,他们已经走到了前人走的路的尽头,而且他们还靠着自己又往前走了一大段,是否后无来者尚未可知,但是绝对前无古人。
“柳伽,知道他们是谁吧!”闲暇之余白衣于新郎还有心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