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老头子叫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儿大哥像什么话,于先生你这么年轻,也不怕被我叫老了!”
于新郎哑然失笑,摆了摆手,笑骂道:“滚蛋,我还不知道你,死要面子,当年我上台唱戏的时候谁总是拽着我的胳膊央求我让他搭戏?还暗地里朝着咱们戏班子里的其他兄弟说是我求着某人上台的?”
“咳咳咳~”老人刚喝了一口茶,听到被揭短了差点把茶喷出来,连忙站起来作势要捂住于新郎的嘴,在于新郎耳边耳语道:“大哥,大哥,大哥,我错了,您就别揭我短了!”
听到老人连叫了三声大哥于新郎才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不再去揭老人的短,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我的样貌没有变,但是我在这四十年里经历的事情远比你们想的多,那里的人的手段是你们远远无法想象的。”说罢用手指了指咫尺城天边隐约可见的高耸山脉,“例如我就不是咫尺城那个于大家这么简单,冥冥之中还有许多不可言说的玄机。”
老人点了点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些神仙的事情他也不想知道太多,终究是一个将死之人了,没有必要再生出这种一探究竟的心思,他也不敢,有些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道破。
例如咫尺城那座私塾的先生,在他年幼时就已经在那座私塾教书,自己也在私塾待过几年,那位先生是个好人,穷苦人家的孩子在那座私塾念书都是分文不取。
自己辍学的时候那位先生还数次上门苦口婆心的劝过自己的父亲,只是单单靠自己的父亲实在供不起一个家庭的生活,返回私塾事情也只得作罢。
如今自己已经到了这般暮年景象,那位在私塾教书的先生还是当年的那般模样,常年一袭青衫,面容和善,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私塾里的学生,私塾还是那个样子,记忆里那个似乎随时都会掉落的两扇门还是那个样子,依旧摇摇欲坠,只是这摇摇欲坠着一晃就已经五十年了,还是那般,只是自己老了。
老人想着这些琐事,已经有些出神了,于新郎也想着许多的事情,两人默契的不再言语,只是等着取酒的少掌柜段星澜,于新郎这才想起来一件琐事,段星澜的名字其实是自己给起的,老掌柜段佟裳在取名字上实在没有什么天赋,当时段星澜满月之前老掌柜一直都叫他的乳名“狗蛋儿”,每每想到这于新郎都忍俊不禁,要不是自己,大概老人真就叫自己的儿子段狗蛋儿了。
想到这于新郎不禁开口问道:“老段,我忘了问你,你的孙子叫什么名字?”关于名字这方面真是为自己这个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