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荆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缩回了头。
“开枪干什么?”络腮胡子瓮声瓮气。
“我怕车底藏人。”
公鸭嗓说了句什么,李荆没听清。但是,他心头剧震,那手枪竟然是真枪。太危险了!
李荆紧张的要干呕,狠狠吞咽,眼泪都憋出来了。
实在控制不住了,抻了抻脖子,不成想竟探出了头。
只见,围巾劫匪整颗脑袋和半只肩膀两只手,挤进了围墙的窟窿,低头查看雪地的脚印。
李荆急忙缩回了头。
“瞎几把开枪,快跑吧。”络腮胡子嗡嗡地声音带着明显地不满。
“走!”
汽车发动的声音轰鸣,尖利刺耳。
很快消失在远方,李荆唯恐有诈,先是鬼鬼祟祟地露出眼睛,后来探出脑袋,最后半边身子不知不觉也探了出去。
“是你救了我么?”
这声音太突然了,仿佛就在李荆耳畔。
李荆嗷的一嗓子,就从墙头一头栽下。噗通!脑袋差点扎进雪堆里。
幸好,有垫背的。
也不算垫背的,他被人抱住了,头朝下的那种。映入眼帘的,是两条光洁如玉的大腿。
白皙细嫩,有汗毛在摇曳,有密集的鸡皮疙瘩,这是冬天啊,腊月时节,冻得吧。
李荆登时手忙脚乱起来,鬼使神差地抓住那大白腿的脚踝,感觉不对,急忙松开双手撑地急忙站了起来,弯腰又拽起了地面撞倒的女子。
“你没事吧——,他们好像走了。”
叶春被扒光了,如此坦诚的相见实在非常尴尬。
“你没事就好,我走了。”
李荆甚至不敢抬头看叶春美丽的眼睛和那因为紧张而不断抿嘴时而浮现的酒窝,低着头转身就走。
“慢着!”
叶春光着脚丫子,一把拽住了李荆。
不容置疑地语气,说:“跟我进屋。”
李荆登时就蒙了,眼珠子扫描了一遍叶春坦诚的玉体,脸红了直着脖子,大声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不用多想。不需要以身相许。告辞!”
叶春不知道是冻得,还是气的,也可能是平素地位造就的强势性格,竟一把揪住了李荆的大耳朵。
“进屋!嘶,冻死我了。”
李荆也不哀嚎,任凭她揪着跟着进了屋子。
屋子里很空旷,办公桌、沙发、一个柜子上摆着孤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