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叫他跪?”
夏盛大步上前,将申羽白护在身后。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这位突然出现的女子身上。
二少爷申岚目光闪烁了一下,语气暧昧:“这不是夏秘书吗?”
“什么?一个小小的秘书竟敢闯进老宅?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来人给我轰出去!”陈凤英直接把杯里的茶水朝夏盛泼出去,只可惜距离太远,只泼在了台阶上。
“申羽白,我就知道你和你这个秘书关系不一般!你定是沉迷女色……”
申羽白轻笑一声打断申滔:“我是沉迷于她,与你何干?”
“闲话少讲,上家法,”申明经转头示意申平,随即目光落会夏盛身上,“这位夏小姐,既然来了就是我们申氏的客人,你若有什么事,请在一边等候家法完毕再说。”
夏盛的目光落在申平手中的戒鞭上,三根荆条扭成,上面有刺。
她想起原剧情中并没有这一段,只说申羽白被软禁了。
夏盛反应过来,原来不是被软禁,而是被这鞭子打伤卧床养伤了,只不过挨打的部分被省略掉了。
“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不流行家法那一套,你们只是看他不顺眼罢了。”
夏盛拉起申羽白的手腕转身便要走,只是申羽白站在原地没有动。
“走啊,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我有事要和你说呢……”夏盛疑惑地看着申羽白。
“声声,一会儿还要麻烦你把我带回去。”申羽白朝夏盛清淡一笑,阳光
夏盛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只见申羽白单膝下跪在了申平面前。
“父亲,开始吧,我自愿受罚,这五十鞭,就当做还你们的养育之恩。”
申羽白在申家向来都是如此,对长辈谦恭有礼,斯文温顺。
申平眉心微皱,抬起手。
“一!”申羽白咬牙数着。
戒鞭划破空气嗖的一声落在申羽白的背上,鲜红缓缓从他洁白的外套中透出来。
几鞭子下去,衣料都被荆条的刺划的面目全非。
“十二……”
“别打了!”夏盛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抱住了申羽白。
申岚冷笑一声:“夏秘书!请你不要掺和别人的家事!”
“家事?你们真的把申羽白当家人了吗?!”
“声声……我没事,你到一边等我,记得一会儿带我走。”
夏盛犹豫了,但申羽白的语气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