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真有些不好搞,虹虹还有一个小婶婶在家,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很难得。只送给儿子吃,不送小婶婶尝,不是他的风格。刚才本应该多切点,但当时在心思在酝酿戏称苏娅的爸妈为岳父岳母去了,有些得意忘形了,切块给程方吃也忘记了。看到梅华才想起这事。
程方是雾雾的堂弟,请来做教具厂厂长的,一只腿瘸了,走路不方便,雾雾对堂弟特别亲。这堂弟会一些五花八门的东西,在江湖上名气蛮大。好多东西不能吃。在外面做法事呢,又能带回许多吃的东西,好象是有规矩,如腊肉、米粉肉、大公鸡这类,堂弟对雾雾也亲也敬,带了这些就送雾雾一部分,甚至是一多半,雾雾就喊大家分享。
雾雾,这是摸我念念后一个月后吧?
程阵雾笑了笑没回答,只笑着敬了一回酒。
朝晖喝完酒便问苏娅,程总怎么摸上你念了?
苏娅说,这一学期她是下初二的行政,学生去山里搞勤工俭学,就是砍锄头把咯。这一年是梦源村砍,中途雾雾开拖拉机送给养。午餐时,雾雾盯我看了一眼,又盯另一个女同事看了一眼,问我们上午是不是经过了一个石壁崖?另一个同事就说上午她们两人同时经过了一个石壁崖,还在石壁崖下那棵大杂树下停留了一会。
雾雾便问我那杂树是什么树,讲了一下那杂树对普通人来说没什么用处,但对他来说就是难得的材料。说完象开玩笑一样对我和另一个女同事说,中餐后要去准备红包,等会要送个红包给他。
我们两人不知雾雾是什么意思,但午餐后还是准备了红包。
另一个女同事是班主任,休息一下就带学生上山了。她呢就等雾雾,雾雾在跟我们学生驻扎的小学校长说什么事。
雾雾说完后,随我上山去看学生砍锄头把的情况。到了那个石壁崖下的大黄鞯树下,雾雾让我先走,他在那黄荆树下点烟代香,从挎包里摸出一瓶酒做起了法,搞得那树突然象遇到了大风一样乱抖。
做完法,两人走到一个弯道时,雾雾给我两个选择,一是他用手指沾口水在我念上写个字,二是今晚敷一晚草药。我选择一。
雾雾便让我掀起运动衣,念了一会咒语,用食指沾口水在念上写了一个字。另一个女同事是当晚敷一晚药,第二天早上洗干净药后,念念上真有青印。按规矩,我们都给了雾雾红包。后面雾雾解释是那百年黄荆树上有一个石公,我们上午经过时,用手指在我们念上弹了一下,如果不做一下或及时敷药,后面要住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