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自己的遗传里嵌入了一条愚蠢的基因,后代是多么的可怕。现在想来,左冬明其实是让我不要跟易玉华继续。因为在碰见我们时,易玉华介绍我是他女朋友时,左冬明称呼易玉华就是易蠢子,说易蠢子真人傻福气好,找个大美人,祝贺了。节后打个电话感谢一下左冬明。
我坐了一回他的单车,就不再坐他单车了。坐他一回单车是有一次陪他回我家,应该是七月六号,那次是从县城过来的,骑特特的单车去的。开始他骑,让我坐,下坡时他让我骑,他来坐后面,结果没骑多远,幸好我将速度放得慢,否则那天要出事,摔倒的可能性特别大,摔倒破相了就对不起雾雾了。易玉华坐后面没坐多远,就准备用手摸着座板前面那一节,说这样扶着有安全感,我骑车有些摇摇晃晃。我听他说完,看到他的手准备那样握时,便大声地喊不行,否则我就不骑车了。如果让他那样做了,那手不就接触我最敏感的位置了。如果让他得逞了,保准到家我就会难受得主动求他。
这也要怪雾雾你,那次那样摸我,摸得我后面时不时有想。看我真生气了,他才讨好地让我停车他来骑,我坐。中途还装作无意用手捞了我大腿一下,开始有舒服的刺激,但一会内心里特恶心,到家后,我一直不离开妈妈的视线。
中餐后,他说要回单位了,让我陪他一块走,我坚决不肯,结果他骑特特的单车走了。这次妈妈表扬了我,说这次女儿跟易玉华一路走,易玉华包准要赖着骑车送女儿去土地坪信用社,今晚就要睡一块。
这次妈妈说了,凭她的经验,我的缘分还没到,因此过端午节时,易玉华送的节妈妈不肯收,也不留他在家过夜过节。闰四月见两回面,就是闰四月最后一天,他知道我到了联社开会,专门过来跟我商量送端午节的事,说端午在我家中餐后他带我回他家。我说我们还没这么早的,我初四上午回家,初五下午要回站值班。初五下午回站值班是骗他的,初五晚上是两个临时工值班,两个正式工白天值班。我说我们还没到送节这程度。当时我是笑着说的,他可能理解我松口了。哦,对了,我还笑了他送节是幌子,想睡我是目的,否则怎么让我初五跟他回他家。
妈妈这次还说了爸爸不知让什么人灌了迷魂汤,已经答应这个人做女婿。妈妈说她反正不看好,这户人家的妈妈品行有问题,前面三个姐姐名声都不行。易玉华改了名字,可能原来叫易牛仔,有可能结过婚,反正妈妈说她托人打听不到真实情况。易玉华农中毕业回来做村干部,是他妈妈和至少一个姐姐用身体换来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