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哪里来的自信说人家黑心!”
邬长江这话可谓是不留情面,中年男人的脸像调色盘一样,一会红一会白。
“你……不识好人心,以后你若是后悔了,再来找我可就不是这个价了!哼!”
邬长江一脸坦然:“那是自然,我可不会丢了西瓜去捡芝麻,这种赔本的买卖,哪个生意人会做?反正我邬长江是不会做的。”
直到人离开很远,中年男人才反应过来,刚刚他拦下的,居然是市里点名表扬的邬长江。
悔之晚矣!
苏语这边带着老爸回了家,关上院门才坐下喝了口水。
“爸!我可是跟人家说了,方子是我们家祖传的,是宫里流出来的,你可千万别给我说漏嘴了才是。
我想过了,现在已经可以维护自己的产权了。
等三天后我去市里签约之前,就赶紧把产权的事弄好,这可是我起步的平台,决不能因为地基没打好就塌了。”
苏家春根本听不懂苏语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就知道姑娘已经把方子拿去跟人家做生意了,以后这玩意能赚钱。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拖你后腿的。”
如果说从前苏家春对苏语言听计从是因为心底的愧疚,那么现在就是被姑娘的经商头脑所折服了,他在外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做过生意,像他姑娘这么聪明的还真是少见。